子,行止间还带着小孩子的活泼生气,一点看不出来是如此心机深重的人。 在这宫里,哪怕是只老鼠估计都会开口讲人言,更不要说一个常年养在宫里,在尔虞我诈中浸淫多年的皇子,他怕是早就有此心,这才勾结宫内反心未定的宫人暗暗谋划有所图谋。 不单是这样,白慕枝恐怕也已经早成了他的傀儡,自顾自的做着光复旧部的美梦。 “是他叫你联系我的?” 吉雅暗暗压下音调,杏眼直直的盯着她要看穿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破绽,许是未料到她当下这般警惕,倏然换了个人似的防备于她,白慕枝亦是不大高兴,话中带着些刺。 “是不是他叫我做的又何妨?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吉雅你只要报了我们漠北五十部的仇,哪怕是叫我们弘吉剌氏从此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也尽可以!我们从此只听博尔齐吉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