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颜溪的风寒养好。 她一边喂药,一边打趣道:“淋点雨就病得这样重,你父亲兄长练兵的时候怎么不带上你?” 颜溪立马反驳:“你怎知没有?我十岁以后他们便逼我走出书房,专门派人盯着我操练,白寒舟那个狗腿子来了以后更是严苛。” 他说着恨不得撩开袖子给她展示手臂上的肌肉。 裴媛半信半疑:“那为何不子承父业做个武将?” “当然是对打打杀杀没兴趣了,父亲也不希望两个儿子都上战场......” 裴媛意识到说话有些没分寸了:“对不起啊,我多嘴了。” “无妨,对了,开茶馆的事,你当真不再考虑一下?” “颜溪,我在金玉楼的光辉事迹纯属小打小闹,其实我对泡茶一点兴趣也没有。” “还记得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