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鲜血在纸上写下“白连生”三字,作为最后的交代。
当初黄蓉在那血书上见到“白连生”三字时,虽然显是个人名,却也仅此而已。
这等匆匆写就的血书,连一个字都未留下更多说明。
事后她也曾让人打探,却是杳无音讯。
更何况后来为了三神器之事,搅得她心神不宁。
时日一久,这三个字便也淡出了记忆。
以至于,听到这名字,心下觉得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直至梦中,她又与那人缠绵相拥,正沉醉于情愫交融之时,梦境却忽然生出异变。
醒来时,她心中尚存余悸,脑海中回荡着梦中残存的情景,田百胜的身影随之浮现。
回想起当初血书上的“白连生”三字,她顿时恍然,心底一片清明。
再说这白连生,见了黄蓉后便起了歹念。
他不但给黄蓉下了春药,为图一时之快,自己也服了几分,不料却被完颜胤忠搅了局。
这药已经入腹,事未能遂,憋得他如火烧心,难受异常。
当时,白连生满腹邪念,正寻思着找个女子发泄一番。
趁着沈展鹏带领丐帮众人追赶黄蓉,他便如饥饿的恶狼般悄然溜向前院。
这前院本是沈展鹏的住处,白连生踏入院中,脑中不禁浮现起沈夫人的模样,心中不觉一荡。
那沈夫人虽然比不上黄蓉那般倾国倾城,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三十出头的年纪,虽失了几分青春娇嫩,却多了一股成熟韵味。
眉眼含情,身段婀娜,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温柔款款,端庄中又藏着说不出的媚意。
此刻夜深人静,四下寂然,忽听前方房中传来低低的声响,似有隐约喘息之音。
白连生听得这声响,不由得放轻脚步,循声而去。
那厢房门虽然紧闭,却透出一线微弱的光亮,隐约还有些细碎声响。
他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地凑近门边,轻轻推开一道缝隙,借着月色向内瞧去。
这一瞧,不由得呆住。
只见沈夫人正半倚在床沿,一手撑着锦被,娇躯微仰,春色毕现。
那月白绸衫半褪在肩,露出雪白酥胸,下身春光大泄,玉腿微颤,任邓百川跪在腿间,舌尖翻搅着那片娇嫩,惹得她媚眼如丝,口中不住地发出低低呻吟。
那处肉瓣已是娇艳欲滴,中间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春水涓涓而下,染湿了身下锦被。
“嗯……嗯啊……”沈夫人娇躯轻颤,一手扣住邓百川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另一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檀口微张,吐气如兰:“不……不可……停下……”她眼波迷离,春情难抑。
只见邓百川舌尖在那粉嫩的蓓蕾上来回拨弄,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颤动,惹得她纤腰不住扭动,将那湿润的花心往他口中送去。
“滋滋”水声不绝,伴着她甜腻的呻吟,春情愈浓。
她玉手紧紧抓住床沿,娇躯如波浪般起伏,香汗淋漓。
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她浑身一颤,身子猛然绷紧,一声娇吟从唇间溢出:“啊……”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令她不住地颤抖。
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她缓缓向后仰倒,瘫软在床榻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床沿。
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躯微微颤抖,双眸迷离地望着屋顶。
这般销魂的滋味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觉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邓百川扶起她的玉腿,轻轻推向两边,直至双膝几乎触及床面。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春色完全展露,蜜穴中还在不住地流出晶莹的花露,泛着诱人的光泽。
“自己扶住……”他柔声引导着她的玉手,轻轻搭上膝弯。
她羞怯地咬着朱唇,却顺从地将双腿拉得更开,胸脯因为这个姿势挺起,樱红的蓓蕾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