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诺本来就担心他高强度的工作会伤害身体健康,正巧福福出牙期难受半夜总哭,所以想暂时分房睡给他留个空间好好休息的。
但印常赫不允许,硬是将父子二人半夜又打包回房间。一个紧挨着大床放着,一个牢牢锁在怀里压着,熟悉的气息伴在身侧他才能沉沉睡去。
明明婴儿床在傅维诺这边,但福福哭时他却丝毫没醒,反倒是远些的印常赫先翻身起来哄孩子去了。想到这里,傅维诺担忧的蹙起眉头来看着他。
印常赫低头亲了亲傅维诺头顶,说:“没事,也就一会儿,本来哄好了想放回床上让他继续睡,结果才一弯腰福福又抓着我衣服哭了。”
“我来哄,你继续睡会儿吧,黑眼圈还在眼睛下面挂着呢。”傅维诺推着他往床上走。
视线顺路看向时钟,才五点过。
印常赫顺着他力道坐到床上,肩上衣服滑落,他正好躺在傅维诺原先睡着的位置。年关拜访的人很多,说是休假其实还是很忙碌,也许是真的累了,印常赫躺进被中困意便包围上来。
再加上傅维诺弯下腰落在他脸颊上的亲吻,以及清甜荔枝酒气息的抚慰,他很快睡了过去。
注视了会儿爱人舒松的睡颜,傅维诺拉上床幔,抱着福福走到屋外。
福福刚满五个月,到了出牙期,傅维诺给他喂水的时候又看了一眼,上下牙床门牙的位置微微红肿着,难怪哭了这么久。
小宝宝浅色瞳孔像秋日阳光下的湖水,水汪一片,眼圈鼻头都哭得红红的,柔嫩而饱满的腮肉还亮着水光,看起来好可怜。
福福在爸爸的怀里抱着玩偶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将小胖手塞进口中吮咬,口水顺着下巴淅淅沥沥流下,傅维诺掀起鹅黄色的口水巾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净。看他经过擦拭后有些泛红的下巴肉,忧心他会不会长疹子。
出牙期的难受傅维诺没有感受过,但看着平时乖巧不已、从不胡乱哭闹的福福因为出牙而忍不住彻夜哭闹的模样他也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