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金珩:“这样殿下就不必担忧言论。”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要出宫?
王兄对待这些奏疏都比自己的性命看重多了。
他抵住林以纾的唇角,皱眉望向她的伤口。
复金珩:“可还中意?”
林以纾怔愣地抬眼,声音喑哑,“王兄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林以纾被这招‘以退为进’给忽悠住了,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林以纾眉头微皱,认真道,“确实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点。”
复金珩立即注意到了这一点,拉着她靠近,“别咬。”
她疑惑地侧身去看。
复金珩:“嗯。”
她继续吐纳。
她甚至能听到庭院中花草在风中摇动的声音。
话题差点又被带着跑了。
闹的不是王兄您老人家吗!
林以纾:“让他们自取灭亡便是,不必再耗费精力。”
他近来也关注到了这点,自来到行宫,就替林以纾探了几次脉,身体无碍,修为却确实堵塞了。
林以纾:“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知道那位言官去哪儿了,我许久没见着他随行了。”
“殿下,天都的边境也有些许变故。趁着四境陷入混乱,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试图在祟灾期间谋取私利,意图通过战争获利。”他语气中透着一丝隐忧。
官员应声,“殿下英明,这些流寇确实不足挂齿。”
铃铛小巧而鎏金,表面雕刻着极为精细的芍药花纹,勾金的花瓣线条在铃铛上蜿蜒流转。
他们刚才不是在聊‘同房’的事吗!
林以纾:“王兄”
几个官员唯唯诺诺,看起来比往日要更为敬畏复金珩。
·
复金珩瞥向她,“殿下,有关同房之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复金珩:“听音铃铛。”
最终,伞柄定在了正中央。
咬的太用力,唇角竟然一下就出血了。
复金珩:“大小合适么?”
复金珩:“被我调走了。”
林以纾独自往外走,外面下着雨,她撑起油纸伞,走在廊外的青石上。
复金珩扶住她,“铃铛戴得可还合适?”
林以纾:“确实是”
林以纾低头一看,发现复金珩在她的脚踝上系了一个听音铃铛?
不知在封七阁里修炼了多久,林以纾站起身,往外走。
林以纾:“对了,王兄,我们刚才不是说到同房同房这件事,我还是觉得”
复金珩望着她,“我们同房的事,殿下再考虑考虑。”
林以纾:“!”
可这句话落在林以纾身上,却是让她整个人身体陡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