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刘黑榥摇头晃脑,端着酒杯,侧靠着远端的漳水,便将酒楼粉壁上的一首诗给吟了出来。 然而,等待他的却不是欢呼与掌声,而是曹晨在内诸多清河兄弟的诡异眼神。 “你们这般看我作甚?”刘黑吟诵完毕,反而对其余人的反应不满。 “老刘!”曹晨最是无语。“你自己什么样子你不晓得吗?胡子拉碴到脖子,非得学人家吟诗作对?趁着现在闲下来,先去南边相亲会把婚事定下来如何?再说了,这都夏天了,你还在这吟诵什么春眠不觉晓,果真应时?” “曹大,你这就是……就是没出息!”面对一连串揭底的反问,刘黑榥非但没有灰头土脸,反而立即反击了过去。“上个月,是不是首席跟我们亲口说的,各营做主将的要读书,便是不懂经史子集,也该看看《郦月传》这种小说,至不济背几句诗词……如何到了你这里便是不应时了?要我说,你再这般下去,一营主将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