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罗马柱的用途了。
更痛恨心疼男人的自己。
他怕秦徵疼,秦徵怕让他疼吗?
【作者有话说】
在省略号大发和抽象里选择了抽象,能看懂吧,能吧能吧?
第39章雏鹰起飞
天色微明,窗外忽然下起倾盆的大雨,噼里啪啦的声响喜庆得像春节放的爆竹。
秦徵倏然清醒过来。
说是清醒也不够准确,从闭眼到现在,他看似安安静静睡着,实则大脑始终亢奋着。
瓢泼大雨给了他睁眼的由。
他抬起手在身侧一挥,感应式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漫射光,映射出当前时间,四点二十。
快要日出了。
他们的最后一次结束在三点多,所以他竟然直愣愣地,模拟睡眠模拟了一个多小时。
秦徵心头莫名涌起一股不畅快,这种不畅快在他看清黎听遥香甜可口的睡颜后升级成一种名为“见不得人好”的作恶心态。
浴缸里的一池温水翻腾,很好地冲洗掉黎听遥身上的色素残留,把红烧兔还原成粉白粉白的一只原味兔。
原味兔临睡前已经犯困犯得厉害,但还是坚持整条抱走了秦徵床上唯一一条被子,把自己卷进去,卷成了一条春卷。
幸亏秦徵是个不怕冷的,赤条条、空荡荡挂了一整夜依然健壮得像只小牛犊子。
此刻他依然赤条条坐起,目光幽深地盯着那条春卷兔。
春卷兔睡梦正酣,粉扑扑的半边脸深深陷进枕头里,挤压出一小块软肉,看起来就很好咬。
秦徵探出一只手,鬼鬼祟祟扒开一边春卷皮,扒到一半停顿下来。
目光所及之处,春卷馅料上深紫点点、浅红点点、紫红交错、深浅相间……
这是大画家秦徵的成名之作《万紫千红》。
贼心死了,他心虚地把春卷皮重新卷好,蹑手蹑脚下床拉了两圈磨。
婚前“不会发展到这一步”的信誓旦旦早被他抛至脑后,秦徵只是发愁黎听遥会不会觉得他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