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然的亲近之感,对于水利之事没有人教授便已经自己参透了个七七八八。 为官以后能够接触的水利案卷便更多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想要去治水的心越来越迫切。 一直到水泥的问世,廖慕再也忍不住了。 廖慕离开临安的时候只有桥宝相送。 “你知道治水有多难吗?”桥宝望着自己的好友眼中是担忧。 治水难啊 难在天,难在人。 多少官员从治水里捞的个盆满锅满,捞的个金山银山 “知道,可是我不怕。”廖慕神情坚定。 虽千万人,吾往矣。 桥宝笑的开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牌扔给廖慕:“皇权特许,先斩后奏,整个容朝就这么一块。” 廖慕不可置信的看着桥宝:“王爷” 桥宝摆摆手:“好好干!” 廖慕是个成熟的官,他深谙官场之道,他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他知道什么是恩威并施,他将手中的权力运用到了极致。 在他的操作下,水泥铸成的堤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