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岳回了。
【方便给我看看比赛内容两版对比吗?】
意料之外,一头雾水。
潘岳:【你之前的建议,对如约来说,很有效。】
像吃了颗头牌工厂定心丸。
朱时宜转发过去两版计划方案。
又想想,干脆把讲稿也一并发了出去。
潘岳回了个OK。
【放心,不会外传。】
朱时宜有些恍惚。
看到她们组里的策划案,她觉得60页,已经很多、很完整了。
根本没意识到任何不对劲。
如果她有能力,有经验,那她也许,就和之前拒绝过肖玉涵那个人一样,不会被蒙在鼓里。
其实,也许确实是她,经验不足。
她给潘岳,其实也没提什么建议。
只说了几句感受罢了,改进方案,都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
大学里,她还挺幸运,四人寝,刚好只分到三人,两个舍友还都很好。
和其他同学也都能聊,没什么矛盾。
就这么一次。
她好不容易鞭策自己参加个比赛,名次什么都不谈,还落得个被人讨厌的境地。
她一个冲动,点开团队群聊,打了几行字。
却又不甘。
凭什么是她解释?
凭什么她要解释?
她应该直接开喷。
。。。。。。其实。
肖玉涵确实给她画饼了,但要是她自己有经验些,也不至于上道。
虽然她们算不得好人,可她自己,难道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朱时宜想起母亲。
高三,一次宿舍矛盾里。
依稀记得似乎是因为作息问题,具体记不太清。
她只记得,那时候的她,觉得很生气、很委屈。
她向刘露倾诉。
母亲却说:“你总是怨天尤人。”
她气极,大斥父母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