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云谏时得怯懦软弱,也不似后来她坚毅对外竖起刺的模样。 裴云谏平静地看着脚下的路,想起他那时说起和离不过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接骨这事儿,越是突然,越是接的快,痛程也短。 只如今她再度提起,他有些不愿解释,干脆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为何要晚些,若你今日当真是去挖野菜,如何会耽搁至此还落得一身伤?” 秦殊脑子转得快,当下胡话就来,可话就在嘴边时,她又咽了回去,轻悄悄地瞧了眼裴云谏。 他眉眼间平静异常,看不出半点情绪。 秦殊几不可闻地叹息,将脑袋换了个方向枕着,身旁有树枝刮擦过衣裳,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裴云谏此人当真是聪慧,她就是编造几个谎也是逃不过这双眼睛的。 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却不曾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