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开枪了?”程理被枪声震得耳鸣,“万一巴德在家呢?” “他如果在家,”李双指了指头顶的探头,“在我们踏进来的第一秒就会被他用大喇叭讽刺。”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巴德的房间,只有薄毛毯的床,陈旧的单人椅,玻璃茶几上放着两把空的左轮和啤酒瓶,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找吧,”李双打开衣柜,“以前他偶尔会突然在这栋房子里消失,过不了多久又出现,但监控又显示他从没出过门,所以我猜他应该有隐藏房间。” 程理蹲下来看床底,可惜那里只有落灰的啤酒瓶盖。他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杂物堆里放着透明眼镜盒,里面的墨镜外框布满划痕,商标都磨没了大半,最重要的是镜片出现了不小的裂纹,看起来像是干旱许久的土地。 “这是女士墨镜,”李双凑过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