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充盈的玉脂色,美人细腰如蛇,蜿蜒伏在塌上,如同柳稍般的眉下,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好似有风情万种。 这本来是让人遐想的一幕,但周铁衣非但没有一点愉悦的想法。 因为他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更让他觉得不爽的是,一柄匕在这位美人手中如同蛇吐的信子,从自己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冰冷如霜。 “哟,公子醒了?琯琯还以为公子要多睡一会儿呢?” 名叫琯琯的美人巧笑言言。 周铁衣强忍着这具身体带来的宿醉和麻痹。 对方没有在自己刚刚昏迷的时候下死手,即使自己清醒了,也言语带着笑意,就像戏弄老鼠的得意小猫。 对方有着十足的把握,控制自己,或者杀了自己的把握。 现在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