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头上香,再是去隆重祭祖,最后再讲通话,照例吃顿家宴,以此昭告列祖列宗今日平阳候府仍旧繁荣昌盛。 至于贺文茵,则随着京中习俗,和月疏雨眠一同包饺子。 其实,说是过节,但她并不觉着这日有什么值得庆祝之处。 左右生活便是这样一日又一日看不到头,那不如省着些过节买肉用的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何况立冬后,天气便愈发寒凉。 这便意味着她又要受上许多许多的罪。 往年里,越是接近冬日,她身上那些五花八门的旧疾便会复发得越是厉害,疼得近乎下不了榻也是常事; 严重时,则往往高烧不退,仿佛身子每处都有冰锥在凿,一昏睡便是几月过去。 但今年她们不缺银钱,月疏又是个爱闹爱玩的,贺文茵便也由着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