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骆九衢觉得误会性别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你一个男的怎么愿意让我叫你靳妹?还那么亲热地叫我九衢哥哥?”
公皙靳也有苦说不出:“其实我刚开始也蛮膈应的。但以为这是骆师兄表达亲近的方式,所以就忍了。”
“刚开始?”骆九衢捕捉到了微妙的关键词。
公皙靳:“后面叫习惯了,还觉得有点刺激。”
骆九衢:!!!
有南桐!
他默默朝外面挪了一步。
“没事,以后我给骆师兄介绍对象。”
公皙靳自信以自己的能力,搞定一两个姑娘还是很容易的。
骆九衢看了他一眼:“别了。我感觉你还不如我。”他需要一点时间静静,“下次再聊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
难道就因为他不是女的,骆
师兄就不想和他来往了?
“等我看到你不再想到靳妹的时候。”
满腹悲伤地回到听剑阁,牧夜声已经不在了。
师父又闭关了?
骆九衢心情更悲伤了。
这回真只剩下他一人了。要不,他也去闭关?
可坐了一会儿,牧夜声从外面走了进来。骆九衢诧异又惊喜:“师父,您没闭关?”
牧夜声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闭关?”
“那您去哪了?”
“厨房。”
牧夜声打开带回来的食盒,里面是一碗热腾腾的还带着锅气的面条。
……
两师徒“相依为命”待了一天一夜,鹤云栎和顾决云一行终于回来了,门内也热闹了一些。而他们回来后不到半天,说去帮孟沧渊相亲的应岁与和陆长见也回来了。
他们并未没有抵达秀清山,而是在半路就遇到孟沧渊。
因为孟沧渊的“毒伤”总不见好,他觉得秀清山的医修不太行,害怕拖久了出事,所以不顾姑娘的多次挽留,想赶紧回来让应岁与看看。
听完孟沧渊解释的陆长见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也不想理这个榆木疙瘩。
不过气归气,他也没忘记还有在外面呆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回来的骆九衢,吩咐:“四师弟和云栎师侄下山置备一桌好菜。三师弟再去做两个拿手菜,晚上给九衢接风洗尘。剩下没事的都去给你三师叔打下手!”
“要备酒吗?”鹤云栎询问。
陆长见看了一眼众人,松口:“可以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