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心下却毫无波澜。 世上男人大多如此,他看起来也不能免俗。 数不清的眼睛正看着这里,赵明臻觉得好笑,略掀了掀眼帘道:“燕将军不必多礼,请——” 坐坪本不算小,但是燕渠人高腿长,大马金刀地一坐,倒显得面前的桌案都局促了起来。 赵明臻乜他一眼,随即吩咐宫人:“这两盆贡菊摆在这儿,你们不觉得碍事吗?把它们都端下去。” 宫人喏喏应是,抱着花下去了。 这贡菊是宫中花匠,为重阳宴特地准备的,大朵大朵地开得极盛。 原本横亘在两张坐席间的花盆被撤下,位置是宽松了许多,但两人之间,就再没一点掩蔽了。 赵明臻支着腮,正好侧过头看燕渠。 席间照明用的桐油灯汩汩燃烧,明亮的光线落在她柔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