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惹她不快之后有意讨好。再者,他信期将至,对伴侣愈发依赖。 宋幼禾虽面上与他和好,但想起那日他冰冷随意的语气,心中仍有少许芥蒂。 对于坤泽的信期宋幼禾没有经验,只能向身边人讨教一二。莲草身为中庸,对生理差异根本不敏感。但毕竟自小在府里长大,只知道李悭年少时曾长时间服用抑制信期的药,后来军中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前几次云雨之时她到情浓之处,出于天生占有欲总想标记了他。但尽管意乱情迷,对于标记之事李悭却尚存一丝清醒,每次都强挣着拒绝,因此直到现在,他还是个不曾被标记的坤泽。 这几日主院里已然屏退了闲杂的下人,院中寂静仿若无人之地。所以当宋幼禾推门进去时闻到那股浓郁的玉兰花香,几乎瞬间便快要昏了头。 李悭躺在床上,衣衫半褪,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