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嶙峋的肩胛骨硌得她生疼。姚芊漱指尖刚触及对方颈后烙伤,少女便如惊弓之鸟般瑟缩,却仍固执地攥着她的袖口。 三日前客栈初见时的画面突然浮现——少女浑身污秽,被蛮不讲理的壮汉威胁时的一声不吭。却在看见她腰间银链的刹那,突然扑上来死死抱住她的腿。那双布满冻疮的手,此刻正颤抖着在她掌心写下“成蹊”二字。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她放轻力道抚上对方发顶,指尖无意划过耳后旧疤,“就叫你成蹊可好?” 成蹊猛地抬头,十年为奴烙进骨子里的驯顺裂开一道缝。她看见月光凝在姚芊漱睫羽上,对方执起她生满冻疮的手,在掌心一笔一划写下那个“蹊”字。 陌生的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她忽然嗅到衣襟间浮动的香——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揽进怀里,没有鞭笞,没有腥臊,只有暖意透过单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