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迎风楼时,你浑身戒备的样子吗?” 元令仪一愣,不知高照为何答非所问,怎么就突然提起迎风楼。 “我一直都记得,你好似一只刺猬,明明自己都怕得不得了,还要护着温了了,护着君君。甚至是五弟,你也要拼命护着。”高照似是被回忆刺痛,浓眉蹙起,被元令仪轻轻抚平。 元令仪把玩着高照的长发,笑得一脸柔和,“表兄就算了,毕竟是母亲念了十多年的孩子,怎么两个姑娘的酸醋,你也要吃?” “那时婚约已经许下了,与五弟相比,你与我才该是更亲近的才对。”高照似是吃醉了酒,卖痴般地缠住她,揪住从前一个小事,睚眦必报地要说法,“你可倒好,为着别的男子一再防备我,熙熙当时真是让我心如刀绞,回程的路上,狠话一通乱说。” 元令仪听着他孩童般的气话,“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