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要这样做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对母亲残存的敬畏,对这个让我来到世上的通道的天然敬畏,掣肘着我的放肆。
我手指依旧静静地陷在其中,没有更多的动作了,那滚烫的热度,滑腻的触感,已经让我如痴如醉,品味到天荒地老。
敬畏之余,自然就是深觉艰巨,艰巨在于想要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艰巨在于一个文弱的高中生想要在生理欲望上征服满足一个成熟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说不清这种畏难情绪发自何处。
记得在宾馆之夜那次,我首次用手“体验”了母亲深邃的臀沟,我那时还想到这是个英雄冢,它能以女性独有的柔媚力量绞杀来犯者。
如今我手指触探的潮热洞穴,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温度,那包裹性、那挤压感更为强烈,说它能销魂蚀骨是最恰当的形容,我试着幻想一下,如果是我稚嫩的鸡儿龟头陷入其中…想必会丢盔卸甲。
母亲胯下的蜜穴,给我的感觉也是深不可测,我长度有限的鸡儿,估计是毫无底气。
这也是我手指没入其中这么久了,都没有将脑袋最终幻想付诸现实,我怕我到门口,就一败涂地,我讨厌这种挫败感。
就这么依靠中指停留了好一会,另外四根手指分别贴在她大腿根还有两处肥软的肉丘上。
即使没有特别的动作,母亲应该也能感受到那异样不适。
她一双圆润大腿好像并拢得更紧了,还有细微的糯动摩擦,瞬间我手指感到一阵紧致的吸力,甚至在收缩,仿佛要将我整根手指都纳入最深处,是不适还是欲求不满
母亲这细小的动作变化让我有些惊愕。我一如既往地自认为,她是在配合,她是在暗示,在指引……
这会,我胯下的鸡儿已经胀的发痛,就像要爆炸似的,只想无所顾忌地发泄,我只好用手指的动作缓解一下奔涌的情欲。
我忘记了自己的“绅士”和怜惜之意,闻着母亲身上那股馥郁的成熟体香,让人意乱情迷不知所以,中指指头相对重重地往回扣了两下母穴肉壁,按压着那点点凸起的小肉粒。
“嗯…”,只见母亲身躯抖动一下,发出艰难的闷哼,又像是憋气同时泄出的声音,紧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臂,嗔怒道,“干什么呢,轻点”。
听到母亲发话,我不敢再扣,不过这样的反应也让我十分受用,刺激无比;虽然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羞赧之余又气鼓鼓的。
她没有把我的手指拿开,不过也颇有不满地说道,“这臭手也不知道洗没洗过”。
都斗争到这个地步了,我提肛几下,感受着鸡儿的坚挺,内心确认,可以进行梦寐以求的那一步了。
于是我依依不舍地缓慢抽出了在她胯间蜜穴的手指,手指湿漉漉的,像是糊上了一层稀释的胶水。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恶作剧般的心态,让沾染水分的手指从两片肥软的肉丘滑到臀沟底部的那处原本干燥的螺旋皱褶,滋润了这里一番。
“呀……手又乱摸哪里呢”,母亲又是怒斥一句。攻击性不是很强,我也就置若罔闻,右手也落在她的髋部,我等会的行动需要一个支撑点。
我调整着自己的下身,让坚挺如长枪一般的鸡儿契合母亲股间的方位。
我咽了咽干涩的口腔,手又按捺不住,快速地偷袭一样整个手掌摸了一把母亲腿心的肥沃地,完整地感受了一下。
母亲连忙说道,“哈,不准用手乱摸了”,只是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就离开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摸一把而已。
相信不少有过性经历的朋友都会这样,在进行的间隙,总有不由自主地摸一把,能调动感观的事,不会是多此一举。
我这一摸,触感丰富,母亲那里周围有些毛绒绒,肉丘的如水肥软,中间娇嫩滑腻又湿润,散发着热气。
鸡儿继续挺进,当触碰到臀缝,灼热的温度让母亲一怔,经验丰富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在侵犯她的禁地。
“坏种”,母亲咕哝道,不过也不作出反抗。
鸡儿越来越接近散发潮热的肥沃地……突然,一股黯淡灯光从窗户透进,在父母的床上投出菱形的光斑,将近一般,照在我们躯干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见光死,我条件反射般被吓到停止了胯下的行径。
自从关门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可能我也过于投入,或许母亲也是,全然忽略了房间外的动态。
母亲显然也关注着这光线,她一只手按在我腰腹,似乎是暂缓我的动作之意,她脑袋抬起,看着窗外,聆听着动静。而我,只是看着母亲。
父母房间正下方的一楼横门门口,一阵人声喧嚣,阳台灯被打开,原来这就是此刻父母房间光线的光源。
接着先是两辆摩托车的启动声,看来有人离开了。
也就是说,今晚的赌局结束了,我隐隐有些失望,我今晚能尝到一些美母肉色,跟这群人“不无关系啊”,也正是他们,或者说父亲的荒唐,母亲才会“误入歧途”,与我作出有违人伦的亲密互动。
现在他们要走了,岂不是母亲会恢复理智清醒了。
我不禁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即刻进入主题,而是在手在口,在母亲的丰乳上,蜜臀间,蹉跎了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