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已经摩擦到那滑腻的臀肉,好一阵酥酥麻麻;母亲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恐怕此时我下身滚烫的温度更明显地传递过去了。 即使鸡儿坚硬如铁,但角度容易偏转,做不到进出自如,指哪打哪,尤其是面对母亲绵弹的屁股,不用手辅助,不可能挤进臀沟,溯生命之源。 于是我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儿,起到固定的作用,让它的坚挺维持在一条直线上。 正刮上母亲的臀缝,还没划开挤进去。 突然,母亲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开口,“明天去把旧屋门口的柴草搬进屋里”“这雨没那么快退,免得(柴草)泡水了”。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怎么突然讲这个,在这种场景下,母亲怎么常态性地保持了一种云淡风轻。 我确实有些不明所以,木讷地回应道,“哦,知道了”,当然我的行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