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我魂牵梦萦的腿心肥软肉丘,也比刚才看得真切,与屁股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令人炫目的臀部底中央,是一抹泛着光亮的暗红色,好像有些毛发跟娇嫩的肉丘都被不知名汁液滋润过,水光滢滢的,我能清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缝隙闪闪发亮。
这一幕杀人眼球,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让我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我的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离开这里,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我留下来,两个声音吵来吵去,但注定是没结果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这种事,下体那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鸡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的痴汉模样和下体更夸张的反应自然是被母亲看到,她啐道,“看什么呢,你小心生针眼”,同时又屈伸了一下大腿,整个屁股向后立起来一点,刚好悄无声息地把那团肥美部位藏回腿心,又借助大腿挡住了胯下风光。
眼见美妙的风光消失,不由自主地,我茫然地望向母亲。
此刻的母亲偏转脑袋并用小臂支撑着,继续盯着看着行为古怪的我。
我像是做坏事被逮住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整个人有点呆滞了。
母亲的脸上说不上羞怒,甚至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笑意,在自己儿子面前,她终于有了那种掌控一切拿捏一切,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势。
她这时的姿势或许是无意的吧,结合她耐人寻味的表情,在我看来充满了魅惑,手掖搭在腰间的被子,不在意在儿子面前裸露的圆臀,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T恤,浮现饱满。
“你还想干什么”,母亲歪了歪头,如丝云鬓堆在肩头,将脸修饰得小巧年轻几分,又多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韵味,她带着柔媚的淡淡笑意,看着呆呆的我。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还紧掖被子,并使上了劲,被子起了皱褶,这股力道将滑落下臀瓣的被子缓慢“拉”了上来,就像是,生怕我无法全部看到她丰腴的屁股。
“什么…额…没没有”,我回过神,还是喃喃道。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或者应该说,我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在装傻,内心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相比于她无时无刻不透露的身体上的迷人诱惑,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出奇的如常平静,那才是真正彻底乱我心智的东西。
母亲为什么那么坦然平静,我们的下体都赤裸着,我那邪恶的小鸡儿甚至一直在耀母亲扬威朝天坚挺,这样的情景放在哪一对母子身上都会是冲击三观的违和,偏偏我的母亲是出奇的“沉稳”。
这个时候,俗套一点,如果她是眼神勾人,满脸春水荡漾,附带腻人甚至淫荡的哼叫或呻吟,再配合手脚的小动作勾引,或许带给我的震撼刺激都没那么大。
如果是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深入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荡,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人生出无穷力量,精力到达巅峰。
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
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
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
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
我试探性地轻声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
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
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