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齐衍礼对待纪知鸢的态度可不像她自述的那样。
他们只是塑料夫妻,没有半分感情。
齐衍礼昨天以正宫架势出现,在祁佑航面前宣示完主权后,牵着纪知鸢的手离开。
都做到了这个份上,还没舍得和她生气,她老公真是能忍啊。
“你上次练习的时候弹错了不少音,难道让你分神的人不是你老公吗?”
纪知鸢顿时语塞,无法反驳。
之前练习扰乱她心绪,让她分神的人的确是齐衍礼。
“是。”纪知鸢点头承认,紧接着补充道,“当时我们也没有吵架,是……是……哎呀,反正没有吵架啦。”
该怎样对乔怡说,练习钢琴时,她脑海里全是前一天在书房被齐衍礼压在身下的画面。
稍微想一想,身体里的血流便直冲冲地往头顶涌去,没有办法继续其他事情。
瞥见纪知鸢脸颊的绯红正有向耳垂、脖子蔓延的趋势,乔怡茅塞顿开,递给她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没有吵架。”
她停顿几秒,“是打架。”
闻言,纪知鸢整个人瞬间红得像小番茄。
下一秒伸出手将面前人的嘴捂住,“小怡。”
乔怡双手举过头顶,声音含糊,“投降,我不说了。”
纪知鸢这才松手。
两人一如既往地在离开前检查琴房内设备。
乔怡问:“鸢鸢,你知不知道祁佑航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纪知鸢第一反应,“你看上他了?”
话题聊到自己身上,乔怡不免展现出小女生的忸怩,“我是对他有点好感。”
纪知鸢几乎没见过乔怡露出类似害羞的表情,主动表示揽下为好友牵姻缘红线的任务。
“不知道,但我可以去打听一下。”
“我还想要他的联系方式。”
上次吃饭光顾着聊天去了,一直到回家乔怡才缓过神,后知后觉地想起。
好像忘记和他交换联系方式了。
“包在我身上。”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我一起去找人问了。”
乔怡急不可耐地开口:“有有有,他之前谈过几段恋爱,他有没有……”
窗外天色渐晚,本可以提前结束练习回家休息的两人,硬生生地在琴房聊到了下班高峰期。
手机铃声响起,聊天被迫中断。
“等会儿说,我先接个电话。”纪知鸢垂眸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齐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