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她的小衣。 他用干燥的掌心罩住那一团鼓起的柔软,把人弄得红唇微张,惊喘连连后,他幽深的眼底也泛起潋滟波光。 青年再说话时,嗓音又沉,又富有磁性,夹带了一点戏弄十足的笑意:“这朝可以不上。” 女子一听,当即有些慌。 祖母本就处处看她不顺眼。 若他都不去上早朝了,此事传到祖母的耳朵里,只怕她又会被责骂一通。 况且,府中人多,底下的婆子们又惯是多嘴长舌,免不了又会说她明明是正妻的位份,做出来的却是妾室才做的狐媚手段。 她试图推开他,浑身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道。 披风在两人亲密的动作间掉落。 青年抱着她再度入榻。 两侧用钩子勾住的床幔落下。 在床幔没盖严实的缝隙间,女子翻身在被褥间挣扎,她白皙的手指抓住锦被,抗议的话,从她嘴里破碎地溢出:“不行……要上朝……” 他不是忙于公务吗? 他不是把公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