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自恋了,我怎么可能爱上你,我是怕咱俩闹太多,以后不好离。”
苏软说服了自己,继续道:“你的白月光没有洁癖吗?如果她知道你跟我卿卿我我了,不会找你麻烦?”
陆沉正要解释,许意浓不是自己的白月光,下一刻这小丫头的嘴里吐出让他更加火冒三丈的话:
“何况以后我也还要嫁人的,虽说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对那什么膜没有执念,但没有感情就做这种亲密之事,太不道德了,我得对自己负责,对我以后的男人负责。”
她一句一个“以后要嫁人”、“以后的男人”,完全就是没把陆沉当她男人。
再强大的自控力,也会被突如其来的怒火吞噬,何况苏软在激怒陆沉,挑衅他男性尊严的本领上,是一天比一天炉火纯青。
她被强吻了。
反抗不了。
明明是个残废的家伙,双手的力量却大得她几乎要被捏碎。
更别说,这男人的吻……有毒。
她再次被“毒”得脑袋发昏,只想沉迷。
书桌上的资料,笔筒,甚至是电脑,都被扫荡开,落在地毯上,孤零零躺着。
而桌上的女子,面颊桃红,双眼迷醉,仿佛吃醉了酒,被男人把玩得失去理智。
他的双腿,夹着她又长又直,白的发光的小腿。
也就是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苏软才没发现不对劲。
她成了陆沉砧板上的鱼肉。
及膝的裙子,被撩起来,杂乱的卷起,堆在她的腰间。
男人禁欲的侧脸,线条越发的邪魅,勾人。
他低下头,餍足的亲吻她的下巴。
“可以吗?”
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苏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太过激烈的撩拨,让她的汗意打湿了额间秀发,为她的青涩跟娇艳,增添了更浓烈的欲念风情。
她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
也罢,反正他们是法律保护的夫妻。
这是夫妻义务。
既然陆沉还能行使这份权利,她干嘛要矫情?
这种事儿,她也可以享受不是?
换个角度,能够睡到陆沉这么禁欲这么绝美的天仙男,也是她的运气。
不亏不亏。
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完全没意识到,这男人什么时候从轮椅上自由地移动到长长的书桌上。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近距离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觉得好帅,好性感,好……熟悉。
似乎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