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一箱的金子啊,里面还有不少古籍书画,虽然不能全部吞下来,留个十之一二也不少了。
看得周宁都馋了。
“别废话。”蔚筠溪睨了周宁一眼,“有事说事。”
“行。”周宁无所谓道,“我想问一下你对裴瑾瑜什么想法?”
蔚筠溪无语,蔚筠溪冷漠。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八卦?”
嘴欠呢?
“不是,”周宁也觉得冤枉,“谁有心情关心一个只有脸的美貌废物啊?只不过我手底下的人说裴瑾瑜这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的人不大多都在江南嘛,他们对裴瑾瑜这个人的评价都出乎意料地一致,只有老七跟我说,他觉得裴瑾瑜这个人怪怪的。”
“我想着你不是想把裴瑾瑜弄到手上嘛,怕你阴沟里翻船。”
蔚筠溪和阿竹对视一眼。
眸中只有对方才看得到的了然。
周宁反应过来,干笑了一声:“你们这是都知道?”
她嘴角下压了一瞬,随即上扬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哈。”
蔚筠溪对周宁的不高兴早有预料,任谁捧着一颗真心来却发现自己对方根本不需要这种真心,都不会好受。
蔚筠溪难得地眸子极为冷淡。
周宁就是上辈子背叛她的人,周宁手里握着她给的兵权,跟着叉烧包逼着她退位让权。
上辈子,周宁也是这样好似捧着一颗真心来,只是人心总是有偏向的。
只是周宁偏向的不是她仅此而已。
她知道周宁可能有什么苦衷,但死的人是她蔚筠溪,她还没那么大度,没给周宁穿小鞋就都算是她看在她们多年的情分上了。
至于房间内的另一个人——阿竹,她就没那么在乎周宁了。
小姐吩咐过了,不许消息外泄,周宁算哪根葱?
“阿竹,”蔚筠溪难得的好心情被周宁败光了,脸色阴沉沉的,心烦地揉了揉眉心,“我们要到金陵的消息传开了吗?”
阿竹点头:“已经吩咐过了,这时候贺家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
蔚筠溪懒散着垂下眼:“好哦,记得帮我准备一份大礼,毕竟自打我出生起就没见过他们。”
她好烦,想杀人。
蔚筠溪手指摩挲着,她是不是杀性有点重了?
怎么这么烦。
扬州离金陵并不远,消息传得也快,蔚筠溪刚下船贺家的人就到了。
时机卡得正好好。
蔚筠溪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侧的裴瑾瑜。
她是让人放消息给贺家不假,但她可没有说得这么清楚,至于巧合,当然有可能。
但她又不是来断案的,她是来当酷吏的。
“妹妹——”来人不知道是贺家哪房的蠢货,张口就喊,脸上挂着笑,瞧着没有半点忌惮。
看来扬州的消息封锁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