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交玉米,杂交她懂是什么意思吗?!
“你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还真得意上了!”
这话说出来,他想到自己这两年跟着学到的东西,底气还真回来了几分。
他看了眼插在地里的杆尺,“弄得倒是像模像样的。”他鼻孔里哼出一声气,“那我就考考你,你,去把那边也给翻了!”
夏耘扯扯嘴角,倒不是她不想劳动,只是这人的语气实在让人难受得很。
而且,既然要给她挖坑,也不知道把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收一收。
她看向一旁旁观的技术员,陈述般地回应,“行间深,苗木浅——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作物行间要挖掘得更深,以便更有效地松动土壤、消除深层的杂草和促进作物根部的发展。
而在作物苗木旁边,中耕的深度应该相对较浅,避免损伤作物的根系。
“技术员,还用再考验我吗?”
夏耘的声音不大,却温柔有力。
听到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原理都说出来,那位助理员的表情终于破裂,“你究竟是什么人!”
穿的明明像个一窍不通的娇小姐,怎么可能又懂实践,还能说出原理?
技术员看向她,也在等待问题的答案。
夏耘心里冷哼一声,原来在不懂的人面前装一装是这种感觉?
等等,她心里一沉,怎么感觉她好像拿了什么得意忘形的女配剧本?
夏耘这下不敢得瑟了,“技术员,我是新来的助理员,夏耘。”
“想来这里一方面是出于兴趣的考虑,一方面也是想为安城做些什么,还希望以后能够和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新不新来不凭着她说,但技术员承认,这个人,他看上了。
电话打回后勤,再由后勤打回军政,夏耘助理员的身份彻底落实。
……
文工团排练厅。
场地中央,一个身材条件不错的姑娘鞠了一躬,“谢谢导师,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学习,争取与大家共同进步的!”
陈玲和唐柔站在于导师的身后对了个眼神。
一个是在说,‘这就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人了?那那个夏耘跑到哪里去了?’
一个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陈玲不觉得是自家的工作没做到位,又不是让人插队入伍直接当个什么大领导,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当初她进文工团的时候,父母也是打了招呼的。
陈玲左想右想想不通,决定去问一问宋宇。
“她?她进后勤了!”宋宇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事的,但他气愤之余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心情。
“我看秦屿是被那女人迷昏了头!”他沉着脸回想了下夏耘的长相,还是觉得也不过如此。
尤其是以那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怼他的时候尤其可恶!
“听说是夏家打的招呼,我看她也是自不量力了,后勤部是那么好待的地方吗?”宋宇冷哼一声。
“我看你也用不着操心,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她自己就要灰头土脸地来哭诉,说干不下去了要回首都,不是正好?”
陈玲看着宋宇离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要说她和夏耘有什么深仇大恨,那显然是没有的。
只不过原本一直唯唯诺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狗,突然摇身一变想做个人了,她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