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抿唇:“你我夫妻新婚,这是我们共同的寝居。”
姜清杳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晨衣柜里,沈观的衣服也整齐的排列在里面,还有外间他的书册、墨砚。
的确是两人共居的。
可下午姜清杳要他离开时,他也没说什么。
姜清杳脸有些红,见少年垂眸盯着地,不再说话的样子。不由得解释:“是我想岔了。”
“我,我一时没适应,总以为还在姜府……”
姜清杳正绞尽脑汁,想着还能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还没适应已经成婚了,也没适应沈观是她夫君了吗……
她估摸着这话说出来不是解释,是火上浇油了。
但好在沈观只听了那两句磕绊的说辞,便抬起眼来,漂亮的眉眼盯着她,自顾自地道:“嗯,是我言重了,不过一日,清杳一时不适应也是正常的。慢慢来。”
姜清杳眨眨眼。
她懵了一下,呃,真好哄啊。
不对,她哄了吗?
总之沈观又笑吟吟的,和她牵着手,捏捏她的指尖,眸色微暗。
姜清杳为了手指纤长好看,养了甲,指尖修的椭圆往里收,轻易就能划破人的皮肤。
不知道两人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总之姜清杳白皙的脸颊飞上红云。沈观的耳朵也慢慢红了。
好像昨晚后背上,被姜清杳失神之际抓出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发烫,那一点星星之火从后背一直蔓延燎。烧到了全身,又透过两人交握的手,灼热的温度烧到了姜清杳身上。
帷。幔不知什么时候散下的,衣。带也不知道什么掉下的。
屋里的烛火还未完全熄灭,昏黄但不完全明亮。今夜比昨夜更容易看清对方。
姜清杳盯着沈观的眼,长长的睫,微微上挑的眼尾,鼻尖高挺,唇软而冷润。
这样俊美无俦的少年模样,耳根红着,清越的嗓音喑哑,沈观按着姜清杳莹润的肩。
少女咬着唇,鸦黑的长发散落在背后,发是绸黑,肤是雪白,更衬得整个人清艳无双。沈观紧紧盯着她。
烛火渐暗,才稍歇。
姜清杳累得手指都没力气动,推推沈观,这人还埋。在里面,抱着她吻她的耳垂。
感受到姜清杳的推拒,沈观平复了一下,也无济于事。少年难受地在她耳边呢喃,清杳,能不能再来一次。
他说:“我有个怪毛病。”
一直到烛火都熄灭了,姜清杳脑海里还在想,昨晚和今晚,又想起她原本好奇的事情。沈府为什么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
原来是这样。
可是这也不是沈观两次以后,一时不防姜清杳侧身的动作,自制力不够不慎又交。待一次,央着她来第四次的理由啊!!!!
和离!她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