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在谢荐衣襟领留下浅浅水渍,她费劲抬起头颅,看向一个劲地用袖子拭泪的蛙女,后者一直小声道:“小主人……” 头疼欲裂,光怪陆离的记忆碎片还在她眼前闪回,仿佛下一瞬又会再次坠入虚无,那样清晰深刻,似乎她也跟着师尊经历了一遭他的过往。 “我是从幻境出来了还是掉入了另一个,你们为什么这么喊我。” “能触动殿内月烛香,您一定是神女的血脉。” 蛙女将供案前一支烛台指给她看,那烛花又细又亮,缓缓流下的烛泪犹如红梅。 “蛙女在此守护河祠数百年,恰逢小主人现身,引灵珠却不翼而飞!蛙女罪该万死,还请小主人降罪!” 袖珍女妖悲怆下拜,不久前神气活现的绿水也恭敬地随之拜下。 “什么血脉……?” 将视线从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