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走吧。
朱时宜张了张口:“那。。。。。。”
潘岳同时抬头:“你。。。。。。”
朱时宜一瞬失语。
男人眼眸深邃,似种了勾人的蛊,她移不开。
朱时宜定定心神。
“你先说。”
“我说,”潘岳眼眸闪了闪,“要不,进来坐坐。”
朱时宜瞳孔一震,她动动唇,却挤不出一个字。
“你晚上没吃饭,”潘岳错开眼,手拉开门,“我给你做点。”
。。。。。。
朱时宜坐在沙发上。
“喝点水。”潘岳端来个米灰色马克杯。
朱时宜略局促,她伸手接过:“谢谢。”
她抿着杯沿。
方才,她在门口偷瞟一眼,屋内高级整洁。
欲望作祟,此情此景,朱时宜根本无法拒绝。
潘岳并排坐下,也喝着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朱时宜坐立不安。
要是她妈妈知道,她大晚上进了个男人的家,绝对要来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那个,”胸腔心跳震耳欲聋,指头抠着杯壁,朱时宜胡乱张口,瞎找话题,“坐我开的车,苦了你了。”
她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放。
潘岳神色稍愣:“不会。”
他侧目,轻缓缓看着她:“你开得挺好的。”
朱时宜稍安心:“真的假的?”
“真的,”潘岳眉眼坚定,看着很认真,像是怕她不信,还补充,“比林昶任开得好。”
朱时宜噗笑:“昶哥知道你这么损他吗。”
潘岳唇绷了下,他抿了抿,引开话题:“你开得稳,从不猛踩油门刹车。”
朱时宜一下高兴了:“我当真了,谢谢。”
潘岳轻轻弯唇:“想吃什么。”
彩蝶轻轻飞过,扑腾起一片清风。
“我都行。”朱时宜腼腆道。
“不对,”她忽然站起,“你是病人,应该我来照顾你。”
“没事,”潘岳也放下杯子站起来,“没那么严重。”
“那也不行——”朱时宜抬手,强行按住潘岳的肩,“你也没吃什么,我给你做吧。”
臂间用点劲,朱时宜弯身按下潘岳,他跌进沙发。
“生病就喝点粥吧,”她直起腰,“煮个粥,我还是会的。”
潘岳又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