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刃。 裸露在连衣裙外的皮肤接住它,被他的话语变作布满淡粉色伤口的,时不时随着我眨眼的动作令痂再次破裂开,可我却始终没办法在中途试着说出一句话。 难道他是世界上最充满着幻想的伟大艺术家,只想着几句话就希望我重新对着他打起精神来强颜欢笑吗? 也许他真的是吧。 我眨着着眼睛看他,过程难度不亚于当我刻意演绎出天真,但却仍然对着他释放出类似:“来吧,爱,来把如同我一样纯洁出现在画板上面的白颜料,用你的画笔和棕褐色来染作混乱。”之类的信号,但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样面对他的方式,包围我的男人视线似乎也从没预料到我的反应会是这样温顺的。 出现在大卫脸上的笑容在他下意识皱起眉的时候微微僵硬了一瞬间,显而易见,他从没在迈阿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