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奇。”我将棉被褪下,先将裤管卷起——这样应当是最不容易着凉的规划了吧,我心中不免有点小小的得意——先清洁着他的小腿。
“但是,既然你不愿意说,我的使魔,我想我也不该主动提起这事,毕竟我想这并非一段愉快的经历。”
“不……倒也不是……”他似是又陷入了犹豫之中,“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那就组织好了语言再说吧,我会一直等着呢,我的‘使魔’,不过嘛,请记住,魔女的记忆力可是很好的。”
“啊……好的……”
在把卷起的裤管归位后,总归是只剩下了大腿以及股间的最后一片秘密花园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到来,肉棒更加兴奋了起来,将帐篷又撑高了几分。
“那……那个?”似乎感觉我打量帐篷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使魔倒是先慌了起来,“其实……一天不擦也没问题的……”
“那可不行啊,我的使魔,擦拭身子也要擦完才行,哪有直接略过的道理呢?”见他使不上力,我便暂时将毛巾搭在床边的护栏上,右手伸到他的背后,将他的腰尽量轻地抬起,左手则将他的病号裤一点一点逮下去,然后便是他的内裤……
嗯,看样子今天照旧得新换洗一条了,看样子之前的顺序算是白操心了。
不知为何,肉棒在脱离了裤子的束缚后,依旧高耸在他的胯间,仿佛一座伫立在沙漠中的纪念碑一般,然而这纪念碑表面却有一两根青色的脉络,宛如老树虬根一般,却青云直上,直到伞盖的下方。
而伞盖顶端,却依稀间仿佛能看到一点露珠——也是这颗露珠让我确定这内裤看样子是得换了。
和前几天那耷拉着的情况完全不能比。
“很兴奋呢,我的使魔。”我饶有兴致地挑逗道,将使魔放平到床上后,便将毛巾沾水拧干,开始一点点上手擦拭道,“总不能是这像是被魔女抓去,然后动弹不得,所以兴奋了吧。”
他的收藏品我自然是有翻阅过的,因此倒是想起了其中一册书上的内容,印象里使魔还是很喜欢的。
“这……这是……”
“嘘,”没有给他争辩的机会,我做出了噤声的手势,“如果真有兴趣的话,那就好好调理好,期待着身体早日康复吧?”
“嗯……”
虽然多了一座需要打理的纪念碑,但周围的擦拭却并没有费去多少时间。
只不过,那纪念碑上日晒雨淋出来的白斑,总归是不能拿这个毛巾去擦了。
好在总归是有带湿纸巾的,除了隔了一层湿巾、以及似乎比起以往更加坚硬的触感以外,对我来说倒也容易举一反三。
将湿纸巾丢进垃圾桶后,我在装衣物的袋子里找到了准备好的换洗的内裤,又三下五除二给我的使魔换好了衣服,这次清洁身体便算是基本完工了。
就是把那座纪念碑压回去废了不少功夫。
换下来的内裤还在洗衣盆里泡着,我又坐到了使魔的身边。
“怎么了,指挥官,看你刚刚有话想说。”
“嗯,我大概组织好语言了,奥古斯特,现在你方便……听我说吗?”
“当然。”
“其实……我和马可波罗……做了……”
他说出第一句话后,便暂时画上了一个休止符,仿佛在等着我的回应。
“嗯。”应当说,我对此其实并不感到意外,当马可波罗回来的时候,她那份得意里,除了把指挥官带回来外,分明还有别的东西,看来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