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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风暴已经出现(第1页)

1981年11月27日多塞特的沙夫茨伯里

走在沙夫茨伯里晨雾弥漫的小街上,玛丽忍不住连打几个哈欠。

昨天是感恩节,也是她的22岁生日。为了庆祝她回到英国,并平安无事地长到22岁,她的姑妈一家——除了在外读大学的安东尼,一起给她办了一场晚餐派对,并热情留她住了下来。

亲人的关照尽管叫人感激,却也导致她不得不清早爬起赶回家里,免得在早餐桌上撞见送报纸的猫头鹰。要知道,直到今天,她亲爱的莉琪姑妈都还以为,她只是被送去外地的寄宿学校念中学了而已。

话说回来,她也该给房子施点咒语,忽略咒、隐藏咒什么的。虽然邻居之间隔着院子,不算太近,但也不能总让猫头鹰堂而皇之地飞来飞去。不知道什么书上有这类魔法……在澳大利亚度过整整四年彻头彻尾的麻瓜生活后,玛丽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把太多知识还给教授们了。

她缓慢地思索着,一边翻找起钥匙,在踏上门外的台阶前,玛丽停住了。

一个包裹牛皮纸的方盒子静静躺在门口,当她捡起来的时候,细麻绳打成的蝴蝶结下,一张卡片掉进她手心,上面潦草写着她一眼就能辨认出的锋利字迹。

给M:

侥幸又多活一年,为你的胜利欢呼吧。

S

再也不会有更特别的生日祝福了,玛丽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起来。他留下的墨迹还在闪闪发光,似乎上一秒才刚刚写成,她不由愚蠢地左右张望。当然,怎么可能有人。但她用指尖拂过他张扬的落款时,心中还是冲撞着失落和喜悦。他没有让猫头鹰邮寄,而是自己送过来,是打算来见她吗?可惜,她恰巧不在家,他怎么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呢?

自从两个礼拜前那次葬礼上的偶遇后,她没有再得到斯内普的消息。好几次,她已经摊开了信纸,提起笔,却什么也没写下去。她关心的问题不能在信上提出,而用书信分享毫无营养的琐碎杂事,这是他们从未建立过的一种关系。的确,这很奇怪,除了在节日交换贺卡,她没有给斯内普写过信,一次都没有。

这不能不增添她的懊恼,她该更坚持、更强硬些。而不是在触及亡者的话题后,自己也不知所措。在两人都心不在焉的氛围下,理所当然,他们只粗浅谈了分别后各自的学习和工作。

她说到她在澳大利亚就读的护理学院、供职的地方医院,合作过的医生和一些特殊的病人。而她也得知斯内普在。s上拿了多少个O——真相是,他只有一门课拿了E,才能记得这么清。毕业后他仍靠接药房的委托赚钱,不过,就在不久前,他被霍格沃茨聘为魔药学教授。事实上,还有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史上最年轻的院长,这是玛丽从往期《预言家日报》上翻到的。

到此为止,没有更多。

显然,斯内普的讲述是避重就轻的。在玛丽看来,他在毕业后是否加入到神秘人的追随者中间,这根本是个不必提出的问题。问题在于,神秘人现在垮台了。

近一个月来,报纸几乎每天的头版都是神秘人余党的侦查和追捕进展,阿兹卡班监狱迎来前所未有的人丁兴旺,法律执行司委员会的专项审判,据说已经排到了圣诞节后。与此同时,残余的黑暗势力在各地零星制造袭击事件的传言也从未停止。在间不容发的紧张氛围下,傲罗倾巢出动。

她在对角巷看报纸的时候,就在报亭附近目睹了一次抓捕行动——一声刺耳的啸叫咒,在她刚刚还从中间挤过的人群里,四面八方突然冲出高举魔杖的巫师。民众尖叫逃窜,咒语满天乱飞,玛丽仓皇躲到报刊亭后。建筑物在不远处炸开,爆炸声在头顶隆隆作响,她意识到不能久留。很幸运,就在原地幻影移形的下一刻,那个小小的报亭被轰成碎片,而她只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了手。要知道,尽管没有经历过严重的分体,但上学的时候,她的幻影移形的确是勉强通过考试的。

这场遭遇战斗,发生在英国巫师的时代广场,理所当然登上了次日《纽约时报》——其实是《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据不愿透露姓名的内部人士透露,当时,对角巷巡逻的便衣傲罗发现了一名跟踪已久的神秘人核心追随者,也就是中高层的食死徒。由于对方正打算实施恐怖袭击,他们只能在街头动手。至于这名食死徒的身份和行动的更多细节,无从得知,因为傲罗办公室拒绝接受采访。

也许法律执行司强硬的拒采态度惹恼了记者,这篇头条文章尖锐地猜测,恐怕此次行动除了把几名倒霉路人送进圣芒戈外,根本徒劳无功。恐怖袭击的说辞也值得怀疑,因为,从第戎的巨人到古灵阁的妖精,现任司长的急功近利、建功心切、好大喜功,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并且,文章提醒读者不要忘记,在一年前战争最激烈的时候,克劳奇司长力排众议,使傲罗获得了对食死徒用不可饶恕咒的权力——读到这,玛丽倒吸一口冷气。现在可以看到,它只帮助傲罗们在繁华的大街上肆无忌惮地发死咒玩儿——太夸张了。

因此,是时候重新考虑权力滥用的可能性,尤其是,在一个刚满一岁的小婴儿众所周知地,比日益臃肿的据说是精英的全体傲罗队伍,都更加勇敢地击垮神秘人后。记者相当辛辣地写道。最后,简直是危言耸听地说,暴力集团及其领袖的个人威望,如果膨胀到压迫文官政府的地步,可以预见的发展方向就只有一个——当然,军事僭主,恰好玛丽还是读过一点历史。

显然,如此激烈的批判态度必然招致强硬派拥趸的非议。两天后,报社就通过刊登读者来信的方式稍稍拨转了自己的立场。而对这场舆论风波,法律执行司惟一的回应是更加紧锣密鼓的搜捕。

克劳奇司长的政治前途与玛丽无关,可大清算时代的阴影长久笼罩在她心头。许多迹象表明,在强人巴蒂的带领下,傲罗办公室并不在乎程序正义。为了防止情报泄露,他们对核心食死徒的审判内容是不公开的。因此,除非某人被逮捕归案,外界也无从得知他们的搜捕手续和通缉名单。甚至,对于一些被认定为穷凶极恶之徒——小天狼星·布莱克是被直接扔给摄魂怪的。

西弗勒斯从学生时代起就擅长给自己制造敌人。难以想象,但当玛丽考虑这些的时候,她确实怀着一种温柔的感情、一种无可奈何的保护欲。他对黑魔法和黑暗势力的热衷并不缺乏知情者,现在是仇家报复他的最好时机,狐朋狗友为了脱罪,也将毫不犹豫地出卖他。更可怕的是——玛丽不愿意多想,更不敢明言,比起神秘人谋杀了莉莉·波特,她宁可追问斯内普对那场告白的看法——她有一种深藏的巨大忧虑,因为他看上去极度缺乏求生欲。

这很容易理解,在他短短二十年的生命里,在他真心追求过的并不多的希望中间,出现了如此悬殊、只能用生死间的距离丈量的撕裂。这种绝望的撕扯足以把任何人掷落深渊。也许旁观者——也许凯蒂、波特,甚至莉莉本人都会以为,在五年前六月的黑湖边、那场灾难性的口不择言后,他就理应义无反顾舍弃前尘。但玛丽知道,那不是真的,她比任何人都透彻地了解这点。

为数不多,或许是绝无仅有的好消息是,他在霍格沃茨工作。然而城堡本身并非安稳的避风港,它的作用只取决于,邓布利多校长会在多大程度上庇护他。

邓布利多是不可能包庇真正的食死徒的。但考虑斯内普不是食死徒的可能性,不会比玛丽拿到十二张O。W。L。s证书的概率高多少。

说真的,她不在乎这个。分院帽没有把她放错地方,是她自己把勇气用错了方向。可如果他有罪,那里面当然也有她的部分,因为他们从13岁起,就分享了一种可怕的、同谋共犯的默契。

她得再去一趟对角巷,找点帮忙隐藏房子和摆弄法律的书——有趣的是,在魔法世界,竟然只有法官,没人听说过律师这个职业,遑论法律援助。

或许,她还是应该给他写信,问他怎么把邻居的视线挡在魔法的迹象外,就是个不错的开篇话题。她考虑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然后她发现没有必要了。

礼盒从她手里滑脱,“嘭”的砸在地上,没人理会。因为它的送出者此刻,正抽搐着倒在玄关的地上。

哇哦,生日惊喜。(Goodness,birthdaysurprise。)

在澳大利亚黄金海岸的圣玛丽亚护理专门学校,没人能看出玛丽·麦克唐纳有异于常人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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