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侍奉君王。为夫为君,我宠幸你,天经地义。” 延熙帝搭着龙椅扶手,缓缓靠向椅背,宽肩两团金线绣制的如意云纹,随着他的动作,在光线下寒芒四射,“而你,理应谨守礼教纲常,遵行妾妇之道,唯自己夫君是从。” 他姿态看似慵懒闲适,实则全身帝王威压迸发。 纪沉星仿佛被人抡圆了膀子,按在地上狂扇耳光,瞳孔失神放大,懵懵地听着他,字字句句杀人诛心。 延熙帝端着高高在上的矜贵模样,微抬下颌,继续不留情面敲打,“婠婠,我是疼你,但不代表你能顺杆往上爬,爬到我的头上,无法无天,忤逆拒绝!” 纪沉星面上的血色寸寸褪去,此时此刻,像极了他们在乾元殿第一次大吵时的情形。 确切来说是,那日往事重演。 大吵之前,芙蓉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