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础,你这是病。”
“不是。”
“还狡辩,你这就是病,你给不了我轻松的爱情。”
“我能给的,只要你等我……”
“你给不了,我也等不了。”
“那你是不想再和我好了,是吗?”
“是,我们分了吧。”
“宝宝,可不可以不分?”
“不可以。”
“啪”
圆珠笔被赵础拍在笔记本上,将纸张按出一道深痕,他眼里掉出一滴泪,冷笑着擦掉。
赵础平复好情绪,去次卧说:“嘉言,你把手机开机,给妈回个电话,她担心你。”
“我说你在学校,别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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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言分手后学校都不去了,就在房间里打游戏,吃泡面,睡觉三件套,键盘快摔烂,泡面盒这丢一个那扔一个,没喝完的泡面汤散发臭味,床被乱七八糟,枕头芯露出来大半,他这股子邋遢颓废是个标准的男大失恋状态,仪式感拉满。
直到三天后,赵嘉言才脱掉要馊了的衣服,洗了个澡恢复人样,他准备找苏合香复合。
哪知道苏合香的店关门了,人也不在家。
赵嘉言扑了个空,满脑子的A计划B计划都没了目标,他闷闷地跟他哥诉苦:“我们还没放假,她怎么就关店了?是不是躲我?”
“她除非不在我学校开店了,不然哪躲得掉。”赵嘉言前一秒笑她天真,下一秒就垮了脸,“可是万一她过年谈新对象怎么办,那我找她不就是小三,遭天谴的事我干不了。”
赵嘉言烦躁又后悔:“妈的,早知道我昨天就找她了。”
他哥压根就没再听他废话。
他哥在想大盐村,一个离泗城很远的乡村,偏僻得很。
赵嘉言找不着的人,这会该是在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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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已经出了泗城南站,她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严向远坐她旁边,两人胳膊不挨着,没什么话。
时间回到上午。
苏合香问严向远住几零几,她找了过去。
严向远有几分难以掩盖
的受宠若惊:“苏小姐,你别自责,我被打和你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苏合香有一把天生柔媚的声线,说出多不好听的话,也不会叫人反感,“你们两个,他没脑子,你缺少锻炼反应慢小脑不发达。”
严向远眼里的光暗下去:“那你……”
苏合香说:“我是要问你老家地址,我想去看小语。”不在她家过夜,看了就走。
严向远温和道:“这件事你可以在电话里说。”
苏合香瞧他脸上的伤:“我感觉如果我不上门,你就不会告诉我。”
严向远哑然。
“你什么时候去,我和你一起。”他说。
苏合香没拒绝:“别通知小语,我给她个惊喜。”
离开严向远家,苏合香去了趟金店,她要买个项链送杨语。
店里冷冷清清,几个店员无聊得打瞌睡。
苏合香一进去就被她们热情招待,她问金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