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被无形的压力束缚,沉重得抬不起分毫。口鼻间似乎被粘稠的液体堵塞,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只换来更深的窒息感。冷,是唯一的知觉,并非寻常的低温,而是一种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死寂寒意,从骨髓深处丝丝缕缕地渗出,要将他彻底化作这黑暗的一部分。 他想睁眼,眼皮却重若千钧,仿佛被焊死。他想呼喊,喉咙却干涩得如同龟裂的河床,发不出半点声响。记忆如同破碎的琉璃,闪烁着混乱而尖锐的光芒——阁楼祭坛上那冰冷的黑袍身影,匕首刺入血肉的闷响,队员临死前圆睁的惊恐眼眸,窗外铺天盖地、疯狂撞击爆裂的乌鸦……还有,那把古朴的铜钥匙,上面刻着与青铜棺上相似的诡异符号…… 钥匙!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短暂地照亮了他混沌的意识。 棺材……他似乎,躺在一个狭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