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陆廷琛系上扣子,“男人三分醉演到你落泪。”
江怀彻顿了下,接着开口,“我自愿的,不用她负责。”
陆廷琛:?
“无所谓,她只想和我当p友我也认了。”
陆廷琛深吸一口气,“你女人在旁边?”
江怀彻又靠在厨房门旁,磨砂的玻璃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影子,缓缓出口:
“嗯。”
陆廷琛下床,拿起烟盒,“你还真是母猪戴胸罩。”
一套又一套。
“身体需要难道就不是需要了?”
陆廷琛差点被这句话吓得咬到舌头,“你NB。”
江怀彻声音弱了几分,“行了不说了,挂了。”
推拉门被拉开的一瞬,许诺手上的筷子险些没拿稳。
许诺的耳朵早已熟透,暗示着她已经偷听到一切的事实。
尤其是再联想到江怀彻醉时对她的彻夜哀求。
她真的坏到彻底了。
能让一个大男人在自己兄弟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恐怕在他兄弟眼中,自己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女流氓了。
还是老牛吃嫩草的那种。
许诺一下子胃口减了大半,她拿出手机,声音没太多底气,“江…江怀彻,酒钱和饭钱要不一起算算,我转给你吧。”
江怀彻抬眸,唇瓣几度开合又抿死,良久才酝酿出来回复:
“昨天酒局是陆子做庄请客,饭钱没多少,等你找到新房子后再一起算吧。”
许诺轻咬下唇,“那……行。”
这顿饭的沉寂达到了顶峰,只有香肠一条狗一会儿嗅嗅江怀彻,一会儿拱拱许诺。
把狗都惹急了。
终于,许诺埋头吃完,准备起身。
刚抬眸就对上了江怀彻的视线。
然而回应她的是江怀彻一瞬的错愕,和迅速地移开。
她要被折磨疯了。
需要求助军师。
她筷子捏在手上,手机平铺在桌上找到了沈姚的联系方式。
许诺:沈姚,你来骂骂我。
沈姚也才经历了宿醉,一醒来就看见自己闺蜜让自己骂她,以为自己酒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