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姚:?
许诺把昨天和江怀彻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甚至还包含了住进了江怀彻家的事儿。
沈姚理了下:所以你是说,你现在和小彻住一屋,本来说好不越界结果你趁人家喝醉了主动送上门,结果干柴烈火一晚?
虽然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但被别人用文字高浓度概括一遍还是令人有些害臊。
许诺:嗯。
沈姚:许小诺啊,你想让我骂你什么呢?我夸你还来不及。
许诺:???
沈姚:你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了啊!
许诺:我最多正视的是色心。
沈姚套上长袜,接着回复:那话又说回来,做饭的厨子要挑好厨具,你睡男人不也得挑个活好器大的?
这话也太糙了。
沈姚故意激许诺:你要真不喜欢人家但又好男色,你就和他做p友呗。
不过内心深处,她打赌这p友做着做着就要变味,维持不了太久。
许诺刚想回什么,沈姚就添了一句:反正他不都说了吗?不用你负责。
沈姚再送来最后一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许诺,“……”
这个军师求助了还不如不求。
她现在更乱了。
她也不是不喜欢江怀彻,只是现实不允许。
万一许庆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他女儿找了个还不错的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她当无上限的信用卡怎么办?
江怀彻就算再怎么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没有能力和精力去对付许庆那家伙啊。
越想越烦。
她的眉头被这些混乱的情绪搅得越蹙越深,整张脸没忍住就彻底黑了下来。
“诺姐。”江怀彻的声音沙哑。
许诺被这声“诺姐”拉回了神,对上那双无辜的小狗眼。
江怀彻抢先堵住许诺的话头,“是不是生气了?”
他带着讨好,盯着许诺垂在大腿两侧的小手。
“因为我昨天又越界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江怀彻的睫毛长却垂,混在碎发之间,眸光流转。
许诺忍不了了。
这个软柿子。
“越界的是我。”她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发烫,“是我,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