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什么都没说。”
“都答应你。”江怀彻的脑袋垂下,压迫地许诺有些呼吸不过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会…带着我的债,还有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的赌鬼人渣爹,赖着你,这样你也接受吗?”许诺说得小心翼翼。
“我记得,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江怀彻稍稍松开了她,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真是个疯子。
许诺呢喃着,“你考虑清楚,我还比你大六岁,不会做家务,也没有房没有车子,你也抱不了金砖,我脾气也不好……这些我都不会改,有些也没法改,你想清楚,别反……”
蓦地,唇瓣被覆盖,许诺只觉脑袋被一道力强制抬了下。
小舌的入口被强制撬开,强势地打断了她所有的话语,只剩下嘤咛声能够从齿缝钻出。
病房内一瞬被暧昧的声响填满。
等江怀彻再放开许诺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接下来的话了。
江怀彻轻压她的下唇瓣,“不需要改,许诺只需要做许诺。”
——许诺只需要做许诺。
称谓的变化,让许诺彻底败下阵来,她颤着身躯,“别骗我,江怀彻。”
病房的门突然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你摸我干嘛!”
“不是,我哪儿有碰着你,吊坠碰到的,要怪就怪你太矮了好不好!”
“嘘嘘嘘!你们俩小声点行不行,我都快听不见大哥和嫂子说啥了”
许诺身形一僵。
这声音的主人,她可太熟悉。
从先到后,分别是沈姚,陆廷琛,还有一个,应该是之前另一个酒馆的老板。
所以,刚刚说的全都被听到了?
许诺整张脸像是蒸熟了般开始发烫,心巴爬满了一万只蚂蚁。
倘若真是被听到了,她许诺的脸面又该放在什么地方!
“你躺在这儿休息一下。”许诺深呼吸,僵硬地退出江怀彻的怀抱,“我去上个厕所。”
江怀彻压住嘴角止不住的笑意,点了点头。
许诺穿上鞋,红温着脸走到病房前,一把拉开。
齐刷刷地三个人因惯性直接一个接一个地摔了出来。
沈姚第一个摔在地上,抬头对上许诺的视线,心虚地举起一只小手,嘴角咧着,“…嗨?”
陆廷琛立刻起身,“哇,哇!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呀!”
靳城笑得虚假,东张西望地比划着,“是呀,是呀!本来是想找找厕所的,对吧?对吧?”
另外两人默契地点头。
“原来厕所不是在这里呀!”陆廷琛做出夸张的表情,做了一个标准的向右转,小步朝旁边挪,“呵呵,真是奇怪呢,这医院的厕所怎么会这么难找呢?”
靳城紧随其后,“就是说啊,这么大个医院,厕所也不多修两个,快憋死我了。”
沈姚不甘落后,“就是就是,憋死我了。”
许诺一把抓住了沈姚这个小土豆,“你跟着两男人上什么厕所?”
沈姚快速眨着眼睛,“这…这厕所又不是只有男士的,你们说对吧?”
她一转头,发现靳城和陆廷琛只留下了两个残影。
草!
许诺脸上的温度逐渐降下,沉着脸,“你们,从哪里开始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