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姚有想过陆廷琛和靳城那两个人靠不住。
但她也没想到会这么靠不住!
苦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接受许小诺的腥风血雨。
沈姚忙笑得乖巧,捧着许诺的两只手,像只找到主人的小猫似的不停地蹭着。
“哎哟,许小诺呀,我……”
许诺显然不吃这招,反过来直接掐住了沈姚肉鼓鼓的脸颊,“从实招来!”
沈姚被许诺的手捏得两颊肉鼓着,溢在她的手指缝间。
“就系,从你钻到小彻被子……”沈姚脸被捏着,嘴里混杂着不清不楚的口水音。
但就是这么含糊不清的一句话也足够让许诺崩溃了。
也就是说基本上全部都听到了。
如果他们有心的话,就可以看见自己被江怀彻弄到红温得下不来台的模样。
季熙手上泄了力,刚刚才压下去的羞赧此时又如同潮汐般重新拍上了她的面颊。
她正想说什么,身后就传来灼人的热感。
江怀彻身着大号的病号服,却仍旧显得紧迫,胸口前锻炼得当的两块肌很好地撑起了这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甚至因为病号服的衣料较薄,还能感受到若隐若现的肌理呼吸感。
季熙眉头微蹙,和两颊上的红霞比较起来不是特别的适配,“江怀彻,你才刚刚缝合好伤口,医生说你不能走动。”
江怀彻的热量毫不遮拦地贴了上来,脑袋轻垂在许诺的肩膀上,“你出来这么久,我怕你又像之前一样,反悔了。”
他声音低哑,那双被密睫点缀着的眼眶一眨一眨地看着季熙,黑色地瞳眸闪动着白炽灯打下的高光。
季熙羞恼地偏头,小声呢喃道,“我没有。”
“真的?”江怀彻温热的呼吸撒在许诺的颈窝,像是离不得主人的伯恩山,又蹭又吻。
沈姚嘴角抽了抽,真的很想指指自己,表示她这么大个活人还站在这里。
许诺当然无法像江怀彻那样这么直接地忽略掉沈姚,作势想要推推他。
然而,她的手都还没碰到这个男人,他就发出了一句“嘶”声,头埋得更低了,对应的手也环得更紧了。
沈姚识趣地举起手,“我突然想起自己家里的天然气还没有关,先走了!”
她屁颠屁颠地跑走,给江怀彻这个又争又抢的男人留足了空间。
江怀彻在许诺看不见的暗处勾了勾唇角,抬头的时候又恢复那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单手顺势关掉了房门,大腿一抵将许诺轻松地架在了房门上。
许诺还没反应过来,毛绒感的头发就直接蓄在了她的颈窝。
强烈的吸吮感落在最左侧,混合着不规律的呼吸声一路南迁。
“江怀彻…等一下……”许诺的手背不由得擦在自己的唇间,暂时帮助她压抑了唇齿间外溢的娇声。
江怀彻并没有听她讲话的意思,隔着衣服加了些力道,犬齿咬在许诺的锁骨间。
男人的粗吟愈演愈烈,恰到好处地把握着情欲侵蚀的节奏,在许诺终有一声快憋不住时又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而易举地帮她压住了音量。
江怀彻索取无度,像是饥肠辘辘好几日的野狼,终于发现了可以饱腹的猎物。
舌尖相触,交融又相抵。
每挑一下许诺的小舌,她的身子就会忍不住颤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