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表情露出质疑,活那么久没听过瘟疫可以解决,唯有大面积扑杀掩埋或焚烧。
“什么办法?”刘忠华不管那么多,毕竟出了问题组织问责,位置不保还是小事,影响的可是后代子孙。
胡冬生清了清喉咙,道:“之前我遇到个老道士教给我一个方子,专门用来克制瘟疫。”
当前关内正在进行封建批判运动,不少人流浪到关外乡下,当中有些许能人异士,所以胡冬生的说法没有引起怀疑,甚至村民们还都抱有希望。
刘忠华迫不及待道:“不胡说?”
“千真万确。”
胡冬生郑重点头,又指向虎子,道:“我养的兔子活蹦乱跳的,虎子是可以证明的。”
虎子虽不知道胡冬生心里的打算,但本着能给兄弟长脸的想法,立马跳出来发誓:“冬生说的不假,刚才我还去看了他养的兔子,比我都有活力。”
虎子进生产队后勤劳肯干,声誉良好,所以村民仅剩一丝质疑也消失,甩掉沈桂花母子围上来。
“我怎么觉得这畜生故意下毒在提供解毒办法,好给自己谋福利。”沈桂花怪里怪气道。
胡夏阳点头附和:“不然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他正好可以解决。”
村民们闻言脚步顿了顿。
胡冬生提供方子是想捞点好处,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按住要发飙的虎子,眼睛瞟了沈桂花母子,道:“合着你家兔子染瘟疫传给全村,也是我指使的咯?”
村民们一下清醒过来,指责沈桂花母子,传瘟疫的事没算清楚,还敢跳出来诬陷好人。
有几个脾气暴躁的撸袖子准备开干。
沈桂花母子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吓得双双后退。
“先解决瘟疫要紧。”刘忠华出声制止。
村民们收起怒火,毕竟瘟疫这玩意不得了,多耽误一分钟,家禽可能都会死一大片,都围着胡冬生,表示自己可以付钱,换取方子。
“都是一个村集体的,大家损失也是我的损失,没有收钱的道理。”胡冬生表面上情真意切。
不少人听完后悔,前几年胡冬生被欺负没站出来帮忙,嘴快更是直接喷沈桂花母子。
胡冬生看在眼里,心里没有一丝感动,毕竟他所图并不是嘴上认可。
随后他让村长找几个年轻力壮的,跳水倒进大水缸,自己找个偏僻处从空间取出用得只剩下总量五分之二的绿灵泉,倒在不起眼的瓦罐里,等水缸满水后倒入其中稀释。
顺便又把杂草碾碎投进去。
村民们围在一起,大气不敢喘默默看着。
“大家都舀一些回家手动喂进家畜嘴里,要确保家畜喝进去,状态很快就好起来。”
一切做好后,胡冬生说明使用方法,这两天一直在研究灵泉功效,此刻他胸有成竹,说完后喊虎子舀一壶水去喂养集体资产的公猪实验。
猪场就在边上,十多头大公猪躺一地,虎子和生产队员分工作,一个掰开猪嘴,一个灌入灵泉稀释的水,为确保公猪不吐出来,抱着猪头使劲摇晃。
村民们在外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