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我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求求你,让我舒服一次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再也不敢为戴米尔求情了……”
“什么都答应?这可不是你平时的样子。是谁强调自己王后的尊严,不像其他的妃子,愿意不惜一切来讨我的喜欢——让我想想,你是怎么说的……‘搔首弄姿,只为一夕之欢,只有娼妓才会这样做’,姐姐的金玉良言,我可是铭记在心啊。”
“可是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啧,剥去王后的礼裙,你与城里最下贱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被羞辱被轻贱的感觉,真的有这么好吗?”
“我是……我是您的娼妓……求主人恩准,让我去一次吧!”
满脑子都是“舒服”的王后勉强撑起身子,五体投地,跪在了地上。
她的额头贴地,脊背绷直,浑圆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已经湿透了的后庭和花穴毫不设防地袒露着,媚肉艳红,层层叠叠,时而收缩时而舒展,开门揖盗一般欢迎着任何人的肉棒。
在她身后,是那双诱人的光脚丫,她的脚宽大修长,在情欲熬煮中沁满了汗水。
即便是摊平着脚掌,也能感受到足底嫩肉正突突跳动,似乎每一条神经都暴露在了皮肤表层,勾引着手指甚至是唇齿的亲近;脚跟线条圆润,在汗水反复熏蒸之下微微泛黄;红腻的足底闪烁着湿淋淋的光泽,挂满粘稠汗渍,足弓保护着的脚心处还保留着蟹膏般的质感,膏糯软嫩,白里透红。
如果说普通少女的脚丫是餐前甜点,第一口足以勾起人的兴趣,但即便整个吞下也是意犹未尽,莎姬的双足就宛如宴会上精心烹调的大菜,风味浓烈,质感丰厚,足以让食客大快朵颐。
高贵的美人软成了一池春水,卑微求欢,即便是最挑剔的恩客也没有办法不满意了:“很好,我的姐姐。”
她满怀希冀地抬起头,如含露牡丹。
“哦,别急。”苏丹恶趣味的声音响起,“作为娼妓,你的一切都是由恩客赋予的,快感当然也不例外。你想要舒服,想要痛痛快快地喷出来,我恩准了,那么现在——”
“去接客吧。”
即便是被情欲烤干了理智,莎姬的心脏还是停滞了一瞬,旋即涌起腾腾怒火。
怒气涌上双颊,扭曲了温柔平和的神色,她颤抖着嘴唇,唇齿间滞涩艰难:“接客?我不会——啊!”
脚底板的奇痒打断了她的抗议。
时而是滚轮毛刷的旋转,硬化过的刷毛剐蹭着足弓处的嫩肉,带来刺心一般的痒;时而是饱满指腹的按揉,力道恰到好处,每一次都留下酸胀和酥麻结合的舒爽,不知疲倦的动作挑逗着她的情欲,很快就让她变成了满面通红咯咯傻笑的可爱模样;脚趾缝当然也没有被放过,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尖利中带着些许毛糙,爬搔起那些玫红色的嫩肉,一下又一下,像是抓着她的心在搔痒……痒感各不相同,争相折腾着她的双脚,可那双可怜的蹄子却毫无反抗之力,她缩紧脚趾,脚底板泛起无数涟漪褶皱,舒张时脚趾勾起,展示着弯如新月的足弓,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痒的折磨。
她的脚心处,开出两朵艳丽的鲜花,在粉白膏肉上留下清晰的暗紫色,将痒的折磨输入足底的筋膜,直到她们抖如筛糠,发红发热,大汗淋漓。
“不要——哈哈哈好热——好痒哈哈哈哈,饶,饶了我……我去接客……!”
一连串笑声爆发而出,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莎姬涕泪横流。
痒感随之减弱,但也只是让她不用抱着脚丫子在地上哀号打滚,她勉强支撑起身子,手腕的束缚已然解开,让她能扶着床站起来。
苏丹的娼妓环顾四周,越过珠帘,她看见了女奴熟悉的面庞。
“法德耶,我的……我的好孩子,你……快来帮帮我……”
帘幕掀开,法德耶迟疑着走进女主人的内室,赤脚踏过地毯,染上了一层湿气。
她不敢去想那些液体的内容,是眼前这位饥渴美人的口涎、汗水还是……
她偏过头,脸颊蒙上一层热气,交叠在小腹的双手捏紧了身上不多的布料。
“陛下,是在叫奴婢吗——诶!”
转瞬之间,莎姬就已经扑了上来,她那么近,近得让她能看清楚王后睫毛上簌簌抖动的泪珠。
鬓发如云,唇齿点朱,揭去温柔端庄的面具,露出濡湿真实的肉体,她明艳诱人,女奴抱着她,抱住了坠入凡间的太阳。
“好孩子,我……我想要你——”
微若蚊呐的声音吞没在她的喘息中,新鲜汗水的温热气息,混杂着母乳的香甜,让法德耶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女奴本能地环抱着她的腰,不可置信地抚摸着王后的肌肤,水润柔滑,像染湿的丝绸,在她的指尖塑型。
随着她的抚摸,莎姬呻吟出声,被一具青涩而娇美的肉体揽在怀里的感觉,为她的情欲添上了最好的燃料。
她引导着法德耶的手,带着薄茧的指尖在肌肤上留下细微的痒,这样真实的触感,却让她欲罢不能。
“可是……陛下,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