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颤抖着,停留在了丰满柔软的峰峦,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王后微微加力,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
“别问这么多,法德耶,至少在这一刻,我完全属于你。听,我的心与你正合拍呢。”
手指笨拙地摘下玫瑰乳饰,红宝石发出灼烈的光,将寄生物化为灰烬。
饱受摧残的乳头艳红发胀,甜香愈发浓重,法德耶怯生生地看向她,王后神情涣散,带着最轻薄的挑逗,指尖在乳头打着圈儿,奶水泌出,让她的吟哦愈发艳丽,像是陶醉在了解脱的快感中:“抱紧我吧,我可爱的孩子。”
但是,法德耶,代价是什么呢?
君主冷酷的面容骤然浮现,黑色的眼睛宛如浓重的夜色,足以吞没她所有的亮光。女奴猛地推开了怀里的美人,恐惧如利爪攫住了她的心。
“陛下,奴婢……奴婢不能这样做……”
她心乱如麻,求生的欲望终究是占据了上风,女奴咬了咬牙,颓然转身。
“法德耶——!”
她哀哀的呼唤,凄婉如天鹅垂死的悲鸣。
恍惚之间,她又置身于金殿之中,双手反缚,肉穴中的双头龙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尽管已经腰酸背痛虚脱无力,但她还要挺动着腰胯,跟面前的女奴交欢。
殿外传来甜滋滋的血腥,诉说着失败的代价。
那骄矜的宠妃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急切于游戏的结局,膝上横卧着虚荣的贵妇,正举杯痛饮,淡紫色的液体自唇角滴落,为她的长发染上梦幻色彩。
湛蓝的眼睛对上乌黑的眸子,雪白的双手缠上檀色腰肢,随着殿中残酷的游戏翩然起舞。
她们的性命无人怜悯,她们的生死无人在意,她们存在的意义,只是给主人的露水姻缘增色助兴。
“她曾经救过我,让我可以在她的羽翼下,继续柔弱下去。”女奴停在珠帘前,彼岸寂寂,奴婢跪满宫殿,无声地提醒着她自己应有的位置。
法德耶闭上眼睛,眼前尽是莎姬光彩照人的样子。
那天,王后将她从泥淖中扶起,榴花如火,为她惨淡的生活里点开一点亮色。
“但雏鸟总要离开妈妈的怀抱,我也想勇敢一次,我想……我想做她的救主。”
殿中传来冷冷的嗤笑,像是在嘲讽着她的自不量力,奴隶们把头压得更低,仿佛想要与地砖的影子融为一体。
但无论是什么,都阻止不了她把香甜的美人拥入怀中。
法德耶吻着她,青涩而又热烈,在眼角颊边留下细碎干涩的触感,吻去她的泪水。
莎姬眼中温情如水,几乎可以让她溺死在里面,丰润柔软的唇复上她的额头,她如母亲一般,引导着自己的女儿进入欢愉悦乐的殿堂。
王后走出帷幕时,热娜正在数着织锦挂毯上的花纹涡旋,针工错杂繁复,让人如同置身于这残酷的宫廷之间,头晕目眩。
“王后陛下——”
随着奴仆的唱名,热娜尽可能谦卑地屈膝,却被她扶了起来。
王后手心温热,还带着细细的汗水,一如她的笑容,温和中带着些许羞赧:“不必多礼,坐下吧。”
“谢陛下。”她跪坐在奴仆端来的软垫上,心里颇有几分忐忑,“陛下,您之前吩咐臣的事情,臣已经尽力去做了,请您过目。”
她奉上小小一只锦盒,法德耶接过后呈给了王后。
锦盒打开,一顶金红交织的冠冕静静躺在其中,冠冕顶端的红宝石精心雕琢成石榴花盛开的模样,闪烁着如火焰一般的炽热。
“你做得很好,这是你的报酬。”莎姬轻轻抬手,女奴递给她一只沉重的袋子,金币叮当作响。
即便是以她的慷慨标准,这也是相当丰厚的赏赐。
热娜心里窃喜,笑着谢了她:“陛下厚爱,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莎姬的笑容愈发温柔:“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你是戴米尔的好朋友,我为了她,也会多照顾你一些。她最近有没有向你订制首饰?”
珠宝商俏皮歪了歪头:“您知道的,公主她喜欢长剑铠甲胜过锦衣华服,如果要是凭着她赚钱,我只怕早就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