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面对男人的动作她却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
温澜想要推开他离开这里,只是推了几下他都没有要动的意思,被堵在角落,男人不断用力向他靠近的身体挤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还不走吗?”
她用着有些怨恨的眼神看着贺栩。
面前的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俊秀的面庞上挂着似有深意的笑,大掌在她的腰后摩挲着。
这一刻她才反应过来贺栩要做什么。
一边胡乱地扯着他的手远离自己的身体,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疯了吗?”
“疯?”他的笑意更深了一层,直接扶着腰将人拎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坐着,“你还怕这个?”
说着,伸手就去扯她刚刚穿好的裙子。
温澜这才彻底害怕起来,水亮的眸子因为恐惧而变得猩红。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温澜就不该对他抱着善良的幻想,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为什么还会指望他会放弃这个折磨她的绝佳机会。
“贺栩!你从来都是这样…你会逼疯我的…”
她不断摇着头,绝望的目光落在他的眸中,男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
温澜没有放弃反抗,趁着他手中的力道松了一些,赶忙将已经被扯落的肩带穿好。
但男人站在她岔开的双腿之间岿然不动。
她将衣服整理个大概,才又抬头看他,一滴蓄了很久的泪悄然滑落。
贺栩伸手帮她拭去,动作轻柔得让温澜仿佛回到了过往。
过了一会儿,他才将人抱起来,走出了剧院。
秘密
卧室中,温澜擦着刚洗过的头发,向贺栩那侧的床头走去。
她看了一眼,确认浴室中男人还在洗澡。
伸手在他的枕下摸索,找她留下的那封信。
她想把那封信拿回来,既然是秘密,还是让它永远烂在她的心中最好。
贺栩对东西的归置很敏感,她原本不想掀开枕头来看,但来来回回的几下都没有摸到什么,只能直接将枕头掀开。
下面空无一物。
一股寒意窜上她的脊背,那封信是她亲手放的,这里没有,除非他已经将信拿走了。
此时浴室中放水的声音已经停下,她只能赶忙将枕头放回原处。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走向盥洗台拿起吹风吹起来。
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顺着吹风传进她的耳朵,随后一双筋肉结实的手臂从后面圈上了她的细腰。
她的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男人直接将自己的脸靠在她的颈窝,他这样一弄,温澜也没有办法继续吹头发。
只能关掉吹风。
没了热气,镜子上的雾气渐渐散去,两人的目光才在镜子里交汇。
贺栩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就像一匹饿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谈不上有什么爱意。
温澜勾唇:“你挡到我吹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