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床上做什么都行。
似知道宁培言的沉默是什么意思,邢暮又道,“真的没事,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一看见‘偷拍’这两个字眼,男人指尖一顿,下意识想起那张他曾经偷拍的照片,还放在小号上,幸好是他自己可见。
“这是什么?”
男人睫毛一颤,似振翅欲飞的蝴蝶,下一瞬,眸子眯着条缝,似乎还没清醒。
虽然不知道邢暮为什么忽然在半夜打电话说想他,可他确实很开心。
等卫林带着小桃离开,宁培言看着小腹忍不住想,小女孩也很好。
叹了口气,赵医生继续扒拉着盒饭,给家里的娇夫孩子拍了照片,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包求安慰。
兄弟俩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宁司安终端来了消息,他拒绝哥哥一起吃饭的挽留,只说下次一定,今天还有别的事。
“性别我可告诉你了,你自己回去告诉他吧。”赵医生不怀好意笑了两声,“这叫增加夫妻感情,别说我没帮你。”
“对了首席,你见到导师了吗?”
“嗯,前几天住院时还蔫蔫的,这两天才恢复过来。”提到女儿,卫林满眼愧疚。
“哥哥,我能摸摸吗?”
宁培言听闻后,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宁培言。”邢暮坐在床边轻声唤了句,她缓缓的释放信息素,试图让十几天没得到抚慰的男人好受些。
女人眸底生出笑意,轻手轻脚进了屋子。
晚上拿到终端时,宁培言打开消息,在看见置顶的对话框有新消息时,他立马点开查看,发现邢暮发的是一张照片。
呢喃了一会儿,宁培言忽然又不再开口,只是搂着邢暮的脖子,眯起的眸子又睁大了些,眸中漆黑无辜,可显然还没有醒。
邢暮刚想撑起身子,让宁培言好好睡一觉,其余的等明天早上再说。
下一瞬,男人抬起下颚,温软的唇愣愣贴在她唇上。
“小暮。”带着哽咽的哭腔同时响起,因为说话的缘故,还咬了邢暮唇瓣一口。
呼吸紊乱间,邢暮顺势吻下去。
浓郁强势的信息素瞬间将宁培言包围,未醒的男人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很安心,像陷在水床里。
唇齿被撬开,宁培言呼吸不稳,眼尾潮湿,压抑的呜咽也被尽数吞没。
宁培言根本不清醒,只知道是在做梦,梦中的邢暮夺走他所有空气,发丝蹭的他脖子好痒,也好热。
寂静深夜,只有交缠的气息声,宁培言逐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松开搂着邢暮脖颈的手,推了推她喃喃低语。
“小暮,热……我要呼吸……”
邢暮缓缓停下动作,抬起身子,男人如愿大口呼吸着空气,被亲过的唇变得水润绯红。似是又困了,宁培言又阖上眼,浓密的睫毛一
女人穿着拖鞋,栗发随意散着,衣袖挽起,在感受到楼上的视线时,邢暮缓缓抬起头。
要说有区别,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声音都被咽进嘴里。
“要女孩……小暮,很可爱……”宁培言停了一会,过浓的信息素使他即使在睡梦中,也能下意识理解邢暮的意思。
邢暮微怔,继续问,“为什么?”
想到昨夜,宁培言又忍不住想,幸好小暮不在家。
邢暮动作一顿,下意识力道更重,熟睡的男人仰起头,脖颈悬空,掌心扣着床单,口中克制不住泄出轻吟。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宁培言,看起来很好欺负。
“不好意思,我这就拿走。”宁培言蹭进浴室,低头匆匆过来将自己的衣物拿走。
邢暮的气息太过浓郁,即使处在梦里,宁培言也无法逃开。
还有不到两个月,宁培言就要生产了。
宁培言话语一噎,默默闭上嘴点开开报告,挨个看过后才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担心邢暮会因此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