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宁培言。
陌生的易感期席卷alpha的所有思绪,即使有镇定剂与抑制药同时撑着,可她的情绪还是变得分外奇怪。
男人盯着天花板,眸子缓缓一眨,睫毛颤颤,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烫。
似乎睡热了,刚掖好的被子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推到一边,露出上半截身子,纯棉睡衣往上窜了许多,半个浑圆小腹都露在空气中,邢暮伸手给他往下扯了扯衣服。
恰好曾经的军部下属听闻她进入易感期的事,特意发来问好,邢暮回复时恰巧看见下属的定位。
唯一一盏床头灯被关闭,漆黑夜里,只有两股信息素的纠缠。
简单洗了手,邢暮换上睡衣躺在宁培言身旁,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男人无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近,脸颊钻进她怀里。
只是他似乎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停了半天又继续,“很可爱、活泼……嗯……要小暮……”
沉稳灼热,带着咕叽的湿黏水音。
邢暮捏了捏他肩膀,男人不解抬眸,顺着邢暮的目光看向自己小腹,女人的话语响在耳畔。
“这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
“……我要女孩。”男人终于思索明白,他喃喃回到。
颤一颤,显然没睡熟。
接下来的梦,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
“小草哥哥,你当年送我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睡衣被撩起来,又怕男人着凉,邢暮将被子给宁培言裹紧。
邢暮惊讶的挑了挑眉,看着床上半梦半睡的宁培言,压低声音自语。
然而回应邢暮淫靡思想的只有冰凉的针剂,好友把她扶到床上,简单处理了她受伤的掌心,还不忘了说,“可怜哟,第一次易感期就没有oga陪着。”
在感受到宁培言的情动时,邢暮抽回手,平日总勾起的唇紧紧抿着,眸底划过欲色。
“倒是你,好像瘦了。”邢暮落在男人腰身的手往上移了移,顺着脊椎,最后停在单薄的肩身。
他发了又撤回干什么,邢暮奇怪的想。
邢暮回眸瞥了眼院外的星兽,她只是出去给小白换了水粮,恰巧被刚醒的男人误以为刚回来。
干什么都没关系,最好干点别的。
“啊……我没瘦。”宁培言摇摇头,其实他根本就没称过体重,完全是在胡诌,况且他最近食欲是不太好。
可即使被挠到缩成一团,也不忘伸手拦她,生怕她玩起来摔到桥下去。
邢暮看见了餐桌上那小小的相框,只是刚扫了一眼,宁培言就解释道:“司安前两天来过,送了一堆孩子的玩具,我放在杂物室了,这个相框也是我在杂物室看见的。”
女人心思一动,她抽出手腕,顺着男人腰际一直上移,最后插进软枕边缘,轻揉在腺体上。
说到最后,他语气带了几分歉意。
oga清朗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些紧张与欣喜,犹豫时无意拖长的尾音,黏黏糊糊的嗯声,还有烟花结束时,男人清晰的吞咽与浓重呼吸声。
这种欲念在闭眼想到宁培言挺起的小腹时,又生生被她压下。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邢暮收起信息素,只眯了一会便起身。
药剂很快起了作用,邢暮迷糊间睡了过去,不知道是易感期还是迷幻剂的原因,那几天里,她经常能梦见小时候的事。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邢暮给宁培言初次打去通话,对方竟真的醒着。
隔着终端,这些声音令刚经历易感期的邢暮有些别的念头。
如果她真那么做,宁培言的孩子绝对留不住。
“小暮,你回来了。”视线相交的一瞬间,男人压着激动开口,语气还有些喑哑。
“没事。”
宁培言没脸多想,他将身上内裤洗干净凉起,水冲过脸颊,宁培言擦脸时看向染了水雾的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还呈现淡淡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