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万一就是个有良心的呢?”
几声嗤笑令马大人面红耳赤。
“大黄狗呢?”
宋鹤问庆阳捕快,捕快看向马大人,马大人强憋了片刻泄了气摆摆手示意捕快回答。
“在衙门外面,撵不走。”
“把狗带进来。”宋鹤道:“它可比人可信。”
大黄狗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陶老头身上的尸臭,众人纷纷掩鼻,宋鹤拿了个从厨房顺来的鸡腿给它,它似饿坏了狼吞虎咽,接连又吃了好些肉才舔舔嘴,看着宋鹤等人戒备的眼神却没变。
“这就是陶老头养的狗,”宋鹤对马县令道:“好好养着。”
抬脚便去看苏添幸了。
苏添幸正在练功,在牢房里困着闲得快数头发了,练功能让她心情放松。
这次宋鹤没过去,就远远得看了一会儿便出了牢房。
他在等白玉玉的结果。
可惜等了小半天白玉玉也没出来,白砚山来叫她吃饭陪着宋鹤等了一会儿不放心推门一瞧,白玉玉晕倒在地呢!
白砚山吓得脸都白了,扯着嗓子叫大夫,宋鹤灭了香烛对他道:“把她抱出去,一会儿便能醒。”
所有窗户被他一一推开,原本让他发晕的香烛味渐渐散去,宋鹤的头脑越发清明。
白砚山连声唤着白玉玉,张旦闻声赶来见状比白砚山面色没好到哪儿去,抬手从白砚山手里抢过白玉玉就往外奔,白砚山拔腿跟上,没一会儿大夫来了一瞧说白玉玉是中了迷香,银针一扎白玉玉便幽幽转醒,入眼便是张旦狂喜的脸。
“妹妹你醒了!”
白砚山快哭了,白玉玉疑惑歪头问,“我怎么会在张旦怀里?”
话音一落白砚山脸唰的绿了,一把夺过宝贝妹妹外加瞪了一眼张旦,吃他妹妹豆腐的坏人!
“大聪明呢?我要见大聪明。”
白玉玉头还晕着问。
“见什么见,聪明傻子都跟你没关系,哥哥带你休息一下。”
“宋鹤呢?我要见宋鹤。”
白玉玉声音沉了下去,白砚山贼溜,“后院呢,你晕倒的那间房里。”
兄妹俩到的时候宋鹤还在屋里望着窗外出神。
“大聪明!我……”
“我知道。”
“香烛……”
“我知道。”
“问到了。”
苏义人随声至,“最后一次见到陶老头是在四天前。”
“大……”
“大黄狗最后一次出现是两天前。”苏义嘿嘿直笑,“就知道你要问狗,师父都给你问好咯。”
宋鹤赞许,“师父英明。”
苏义喝口酒道:“你们找着陶老头了?”
“狗和尸体都在衙门呢,说来那条狗也是条义犬了。”白砚山推测,“陶老头四天前失踪,大黄狗在家里守了两天不见主人便去找他,于今天早上翻出了主人尸首。”
“忠义之犬!”白砚山赞叹。
“原本陶老头身上有重要线索,现在人死了线索就断了,小鹤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