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有个伯伯,得了肝癌,晚期了!你能治?”
“能~~但是我收费比较贵!”
“多少钱?”
“他家存款都的一半!”
“什么?那要是别人家有几亿存款,你要收一半?”
“几亿?有一百亿的我也收了一半啊!”
张玉堂笑道!
“吹!接着吹!”
季静不信!
张玉堂没有解释!
“你等一下!我问问我伯伯!”
“张玉堂!吹牛吹过头了吧?那可是癌症晚期!”
“你这话说的,做生意嘛,得吆喝,吆喝的好了,才能有客人呀。”
“哼。。人家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你要是行就行,不行也别耽误人家。”
“耽误不了,但凡是找到我的,那都是在大医院已经没有救了的,谈不上耽误不耽误的。”
“这倒也是。”
几分钟后,陈舒雅回来了。
“张玉堂,我大伯想见见你,你跟我去一趟可以吗?”
“可以啊。。走吧。。”
此时是下午的四点钟,太阳斜斜的照下来,这个北方的小县城倒是显得非常的静谧。
陈舒雅开了一个帕拉梅拉,看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别墅区,这里背靠他们县城的赤水河,别墅区依河而建。
帕拉梅拉停在大门前,帅气的保安敬了个礼,打开了道闸。
很快,车子刹停在一处院子前,很豪华,主楼高四层,前面大院子里有泳池,花园。
“舒雅小姐来了。。”
门口一个老管家开了门。
“嗯。”
随后,陈舒雅带着他们来到一楼的大厅里。
一个拄着拐杖的五十岁的男子艰辛的站起身,满脸的痛苦中,挤出些笑意。
“舒雅来了。。快坐。。”
“大伯,这位就是我说的张玉堂,也是静静的朋友。。”
季静显然是经常来这里的,显得很自然从容。
“这么年轻?能是神医?小伙子,你祖上是行医的?”
“不是。”
“那你是学医的?”
“也不是。”
“那你凭什么能治疗我的病,这可是癌症,全世界都没有办法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