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大哥,我爹受到冤枉,官府颠倒黑白,中间肯定有小人捣鬼,
我担心小人趁我父亲被抓,来我家里祸害,
请巴大哥在我家多住一些时日,给我们壮壮胆。”
巴桑一口答应,刘刚嘴角一撇,阴阳怪气嘟哝,
“一个叫花子,能壮什么胆?”
刘梦兰眼一瞪,“哥,你回房间,要么去玩你那蟋蟀”
刘刚没敢吭声,转身走了。
巴桑没有管他,语调沉稳地对刘家母女说:
“先请里正、徐光谦一起去县衙陈述,说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经过。”
刘夫人只是低声缀泣,刘兰芝头一昂:
“巴大哥说的对,我现在就去徐家、里正家,请他们出头去县衙。”
“天这么黑,你一个人去,怎么行?”,刘夫人哭着阻拦。
巴桑赶紧搭话,“我陪她一起去”
“好,那就有劳巴大哥了”,刘兰芝福了一礼。
刘夫人欲言又止,巴桑看起来也是小青年,但家里大儿子不成器,确实无人可去,
她一个妇道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早就六神无主,没有什么主意,只能同意。
刘、巴两人打着灯笼,先来到里正家,
进到房内,不料里正很冷淡,勉强给两人让了座。
却见刘梦兰面色平静,站起来福了一礼,
“大叔,我爹被县衙门抓去,想请您明天去县衙作证,
他杀死三个贼人,确是为了救人。
倘若他不杀死贼人,一定被贼人所杀,
更何况对于强抢孩子的贼人,人人得而诛之,何罪之有?”
里正叹口气,一脸为难样,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这次是县太爷亲自过问,我说不上话。
此外,你父亲当时冲动打了师爷,他可是县太爷的心腹啊,怎能对他动手呢?”
刘梦兰再次恳求,
“还请大叔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去县衙为家父申冤,我刘家一定会报答大叔恩情!”
里正慢悠悠说了句:
“好吧,我明天先跟乡正汇报下,看他怎么说。”
巴桑听里正这话,就是在推诿,不想掺和,毕竟刘子超打了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