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好不容易在生死关头想通俗世的议论都是个屁,结果看到宁休担惊受怕成这样又缩回去了。
世事无常,万一将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人能受得了吗?
淡淡的说了句“我已经不是你师父了。”
“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永远都是我师父。”
郑辛嘴角抽了抽,倒也不是那么想当你爹。
“起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纪云倾知道他们两个的事也懒得管了,随他们折腾。
郑辛这人在别的事上杀伐决断,偏偏面对感情这么能磨叽,等到宁休真的想开了移情别恋那天,有他后悔的。
“你别太担心了,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了,用不上几天就能醒了。”锦然告诉纪云倾。
纪云倾虽然没有看出宴楼明半点要醒过来的迹象,但锦然的医术是不会错的“真的?行,那我该走了。”
“啊?你要去哪啊?”
纪云倾把掌门指环放到了宴楼明的枕头边“人家都说了,想通了,想开了,要和我断了,我还赖在这干什么。”
锦然好声好气的劝着“你跟他置什么气啊。”
岚沉从外面进来搂着锦然笑道“你别管了,说这种话,是该治理治理。”
岚沉对纪云倾道“我在浣州的住处,纪兄不嫌弃就过去小住一段时间吧。”
“多谢。”
纪云倾把事情丢给沈瑭“西苑那两个你照应一下。”
“我怎么照应,那都是能闷声干大事的主。”
“发挥你最擅长的,心灵关怀。”
“。。。”沈瑭心道,你干脆说我啰嗦得了“你真要走啊?”
纪云倾“嗯”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
“行吧,不管你们。”沈瑭耸肩,反正他当初提醒过宴楼明了,这小子自食其果。
锦然给纪云倾带上了不少的药剂“要按时喝,你也不要跟他生气太久了,早点回来。”
纪云倾笑笑“知道了,放心吧。”
宴楼明半月后醒来,没见到纪云倾,看到枕边的指环,大家又都支支吾吾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没有。”沈瑭道“没出事。”
最后还是锦然告诉他“你真的说要和他断了?”
宴楼明愣住,不是…等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