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刚想放下,又缩回手。
“这是红袖馆的酒,殿下敢吗?”
“有何不敢?”
温言俩眸子亮了亮。
“殿下与温某想象中的公主之尊不同。”
“敬殿下。”
“客气。”
赵徽鸾捏着小酒盅,与他轻轻碰杯。
“温青玉,本宫问你,你当真喜欢那沈之瑶?”
谈及心上人,温言未语先笑。
“那日寺庙门口初见,她遇到了几个纨绔。啊,不是温某这样的。”
温言特地解释了一下。
“沈姑娘不似旁的女子惊慌失措,她冷静从容,倒叫温某佩服不已。”
“本以为无缘再见,不料那日回城路上又巧遇她的车驾。温某一时……”
他垂眸盯着杯酒,黯然道:“温某佯装脚伤,博取姑娘同情,实非大丈夫所为,惭愧。”
“殿下问温某当真喜欢与否,说来不怕殿下笑话,这也是温某初尝情爱滋味。见之喜,不见之伤,百转千回,难舍难弃。”
“你时常出入红袖馆,难道不曾见过旁人是如何讨好姑娘的?”
温言忙道:“殿下慎言。”
“沈姑娘出身清白人家,温某万不敢再以旁门左道求之,轻薄之。万望殿下慎言!”
他起身,拱手作揖,言辞中满是坚定的袒护。
“不如,本宫助你一臂之力?想本宫同为女子,当比你更懂沈之瑶。”
“殿下为何相助?”
“报你当日相让马车之举,和你今日的百合酥皮鸡。”
温言笑了,淡然坐下。
“温某拙见,一直以为殿下是不喜我温家人的。”
温言这犀利的洞察力令赵徽鸾吃惊不已。
温家人果然不好打交道,哪怕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温公子言重了。”